车,安全也能得到保证。
“爱国,走,快到家里,婶子今儿也破了例,敬你一杯酒。”
“婶子,您太客气了,李叔叔和赵叔叔两人冒着生命危险是为了啥,还不是让我们能够在这里平安生活嘛。”
李爱国嘴里说着客气的话,手却没客气,接过酒杯一饮而尽。
喝了几杯后,李云龙夹起一筷子花生米,边吃边说:“爱国,我准备明天就出发了。”
“这么快?您的伤势不是还没好吗?”李爱国愣住了。
“赵刚昨天打来电话,队伍要继续挺进了,我放心不下那些小伙子们。”李云龙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老李,队伍那边有赵刚,不会有问题的,你就多在京城待一阵子。”田雨担心的说道。
很明显,田雨也是刚知道这个消息。
“你懂什么!”
酒杯重重砸在榆木桌上,震得盘里的花生米蹦起三两颗。
李云龙解开军装领口,露出胸口狰狞的伤疤:“看见没,这是前些年在海上受的伤。”
提起海上的战斗,李云龙的神情特别苦涩。
那是他这辈子输得最窝囊的一仗,也是输得最惨烈的一仗。
他忽然抬起头,咧嘴一笑,伤疤在古铜色脸上皱成沟壑,“等收拾了南亚次大陆,我要把这笔账收回来。”
屋内气氛瞬间凝重起来。
李爱国没有再多说什么,只将杯中酒缓缓举起,杯中映照着昏黄的白纸灯泡和他的眼神。
“叔,我敬您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