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内部管理出了问题。”
李副厂长一进门就握住邢段长的手,歉意的说道:“有人写了匿名举报信,举报我们厂刘海中同志依靠不正当手段,当上了工作组的副组长,这其中牵涉到了李爱国同志。”
“牵涉?”邢段长伸手握手,皱起了眉头,对这个用语很明显有些不满。
“刘海中同志给李爱国送过些小东西,这本是正常的人情往来。但举报信上写得严重,说他送了大礼才当上的副组长.””李副厂长赶紧把情况介绍一遍。
随后,他将邢段长拉到一旁,小声说道:“本来这事情的调查只局限于我们厂内,厂里一些人最近有些不同看法.这分明是有人借题发挥,想搅浑水.”
邢段长立刻明白了。
轧钢厂内部出了问题,一帮人要把事情平息下来,一帮人要闹大。
双方各自采取了行动。
李副厂长控制了监察委员会,对方没办法直接开具协调通知书,于是走了捷径。
监察委员会的副主任和干事恐怕是得了某些人的命令,打算来个鱼目混珠,没想到被牛老识破了。
这其中涉及到轧钢厂内部的事情,邢段长也不愿意掺和,决定卖给李副厂长一个人情,让牛老把两人带了进来。
“既然他们确实是你们轧钢厂的人,就交给你们处理了。”
两人很明显又挨了收拾,鼻青脸肿的,头发也乱糟糟的,其中一人的眼镜腿也断了,眼镜斜挂在耳朵上,特别可笑。
两人也不敢告状。
他们贸然跑到别的单位搞调查,挨打也活该。
要是上纲上线,他们就是破坏组织程序,前门机务段要是关他们十天半个月也很合理。
“厂长.这是误会。”两人见到李副厂长,一阵心虚。
李副厂长当时怒火三丈,手指头戳着两人的鼻子:“谁让你们到前门机务段调查的?”
“是是我们自愿来的。”两人互相对视一眼,一口咬定是两人自作主张。
李副厂长逼问几句,见两人的嘴巴很严,也明白其中的缘故,只能作罢。
“邢段长,这次确实是我们打扰了,你看这事儿.”
邢段长本来打算直接让这些人滚蛋。
牛老凑到他旁边小声嘀咕几句,邢段长沉思片刻点头:“既然你们已经来了,那该调查就得调查,我们前门机务段不是护犊子的地方,我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