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
随后,孟元律向两人讲述着何景龙的情况:“他大约是一年前来到我们医院的,是我给他做的检查,病理结果是肝癌四期。像这种情况,已经是非常严重的了,我们建议他住院治疗,而后定期接受化疗。
但是何景龙对这种治疗方案非常的反对,坚决拒绝住院治疗,就连化疗也不同意,只是要我们给他开点止痛药。
其实医生做久了,见到的事情多了,也很理解他的心情。
何景龙是一个人来的,各个方面都表现得比较拮据,他应该是面对后续治疗的费用而拒绝了我们的方案。
我私下也和他聊过,问他是心里有什么顾忌,还是对医院的不信任,或者是对治疗方案的不认可。
他只回答了我一句话,让我特别有感触。
他说自己的女儿还没有结婚呢,要给她攒嫁妆。
后来经过沟通,他选择了一种花销最小的治疗方案,就是定期来这里拿止痛药。
去年还是半年来拿一次药,但今年开始,他一个月就来一次,来的时候身体看上去很虚弱,精神状态也很差。
应该是他的病情又加重了。”
孟元律一边说一边叹气,对这种情况表现出无奈与惋惜。
卢珂和莫雨菲在听完孟元律的话后,特别是何景龙说的那句话后,心里特别不是滋味。
“保守估计,他还有多长时间?”
卢珂定了定神,问道。
孟元律抿了抿嘴,沉声说着:“这样下去,保守估计只有两个月的时间了。”
“两个月”卢珂喃喃着,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