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是什么手段？！"文先生目瞪口呆。
叶擎天更是瞳孔猛缩："言出法随？！这不是地仙后期才能..."
"爹！"
苏清洛从人群中跑出来，扑进林墨怀里。
"洛儿乖。"林墨身上的气息瞬间柔和下来，摸了摸女儿的头。
"大师，您这是..."叶擎天小心翼翼地问道。
"略有突破。"林墨淡淡道，"不必大惊小怪。"
叶擎天嘴角抽搐。
这叫略有突破？！
刚才那威压都快赶上地仙中期了！
但他不敢多问，只能干笑两声："恭喜大师修为精进..."
林墨点点头，对文先生道："准备些吃食，洛儿饿了。"
"是！马上安排！"文先生连忙应道。
很快，消息传遍全城。
"听说了吗？林大师闭关三十多年，一出关就..."
"据说威压堪比地仙！"
"不可能吧？人仙再怎么强也..."
"千真万确！当时天上还有龙影！"
整个南离城都在议论这件事。
万象楼内，林墨正陪着苏清洛吃饭。
"爹，你身上有金光诶。"苏清洛好奇地戳了戳他的手臂。
"嗯？"林墨低头一看，发现皮肤上确实有淡淡金光流转。
他尝试收敛，金光立刻消失。
看来是神魔精血的效果...
不过...这力量似乎还不稳定...
"大师。"叶擎天站在门外恭敬道，"可否借一步说话？"
林墨让文先生照顾苏清洛，跟着叶擎天来到偏厅。
"有事？"
叶擎天犹豫了一下，低声道："大师，您刚才的威压...是不是和那颗珠子有关？"
林墨看了他一眼："你知道什么？"
"不敢隐瞒。"
叶擎天额头见汗，"根据古籍记载，九渊遗迹中的神魔精血确实有改造体质的功效，但..."
"但什么？"
"但从未有人能完全炼化..."叶擎天声音越来越小，"那些尝试的人，最后都...疯了或者爆体而亡..."
林墨眼神微冷："你想说什么？"
"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