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让他去好了。”
司丞开口道,“想来苏捕头这样的粗人,对礼乐也不感兴趣。”
“自然比不得司丞大人礼义廉俱全。”
苏牧皮笑肉不笑地道。
司丞眉头一皱,脸上闪过一抹怒意。
“没想到苏捕头还是个伶牙俐齿之辈!”
他冷冷地道。
王观一头雾水,“你们俩就别互相吹捧了。”
师爷捂着脸扯了扯王观的衣袖,这哪里是吹捧啊,他们俩对骂呢你听不懂吗?
司丞骂苏捕头无礼,苏捕头骂司丞无耻。
“拉我袖子干什么?”
王观不悦地瞪了一眼师爷。
师爷有些无语,我就是想让你少丢点人好吧。
“牧哥,好歹听完向大家的曲子再走啊,公务有什么大不了的,我不说,谁敢说你?”
王观继续道。
苏牧正要再拒绝,忽然一阵嘈杂的声音从外面出来。
“怎么回事?”
王观脸色一沉,怒道,“谁敢来这里捣乱?”
“司马见谅,手下人不懂规矩,打破了送给司马的贺礼,我这就把人赶出去。”
差役出去查看,很快领回来一个中年男人。
那中年男人来到王观身前,弓着身子连声道。
王观不耐烦地挥挥手,他对这些小事才不在意了。
回头就要继续劝苏牧留下。
他花重金把向大家请来,可就是为了讨好苏牧来着,其他人,可不值得他王二少这么大投入。
苏牧要是走了,他这个银子岂不是白花了?
扭过头来,他就看到苏牧已经向外走去。
“牧哥——”
王观叫道。
他这称呼让司丞和主簿等人都是皱起了眉头。
堂堂内城四大家之一王家的嫡系子弟,跟一个泥腿子出身的捕头称兄道弟,成何体统!
就算这苏牧还有个太平司白衣的身份,也不够资格好吧。
他又不是太平都尉,你真不怕丢脸!
司丞和主簿看到苏牧伸手将那个被打翻在地的下等人扶了起来,眼神中更是充满了不屑。
泥腿子就是泥腿子,这等场合做这等事,真是辱没了身份!
“孙兄,没事吧?你在这里,怎么不跟我打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