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你为什么学不像她么?因为你们的思想层次根本就不在同一个高度,倪满月,只有低等动物才没有自主思想,你觉得你和那种动物有什么区别?”
话音落下,倪满月双腿一软直接坐倒在地上。
秦荡连一个眼神都没施舍给她,直接搂着晏厘走人。
从水房出来,晏厘就扯开他环在腰间的手,自己往病房走。
秦荡低咒一声,连忙跟上去认错:“我那个时候年少轻狂,现在已经知道错了,你在我心里是无可替代的。”
晏厘没搭理他,继续往前走。
还没走多远,就听见身后传来男人倒吸凉气的声音。
她拧着眉,连忙回头看他的情况。
秦荡捂着脖子,脸上写满了痛苦。
“怎么了?是不是扯到伤口了?我们去找苏医生”
话还没说完,她猝不及防地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反应过来后,秦荡先她一步开口:“你都答应和我领证了,不能因为这件事情反悔,算我求你。”
他大概是真的怕了,姿态放得极低,毕竟两个人走到这一步也不容易。
晏厘抿唇,须臾,才抬头看着他:“ym的事情怎么办?”
话题转得太快,以至于秦荡一时没反应过来。
见她一脸担忧地盯着他看,秦荡翘起唇角,笑的肆意:“你别小看你男人。”
“舅舅他们如果知道实情的话,应该会帮你的。”
“秦家人都是疯子,这是我自己的事情,不能把谭家搭上。”
晏厘瞳色因为他这句话变得更深了。
“你要是真心疼我,今天晚上就别拒绝我。”
“不行。”
秦荡像只路边可怜巴巴的狗。
“医生说什么你忘记了?”
“医生说的也不一定对。”秦荡嘴硬。
“你别闹了。”晏厘压了压唇角,片刻,又踮起脚尖凑近他的耳朵,小声说了句话。
她呼出的气息成功点燃他耳根的一把火,烧的火红。
——“你不能乱动,不过我可以帮你。”
秦荡出院的第二天,回了趟秦家,老夫人没有表现出什么异常。
谭明朗在晏厘生日那天亲自带她回了谭家,并未大肆张扬,是晏厘的意思,一家人能团聚就好。
两位老人很多年没这么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