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说出口，但心中已然明了。
那肆虐万界，导致域外尸山血海，无数人无家可归的邪魔
怕便是，炎帝创造而出！
可结果，显然炎帝创造出的东西，超出了自己的掌控，以至于到了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
此时苏长卿才明白，道尊当时那一句轻叹的意思。
“你就当自己在赎罪吧。”
罪？
亿万万生灵死亡，无数人无家可归，甚至这个世界都摇摇欲坠。
这何止是罪，这是轮回百世都洗脱不掉的因果。
“我也是炎帝创造出的？”
苏长卿沉默，他看向自己的手掌，眼中带着茫然。
莫非，那缠在他身上的无尽因果，是炎帝犯下的错，加在他身上的？
而他自己，则是被炎帝创造而出，为解救众生，嫁接因果的棋子？
要是如此，那到是说的通，自己所经历的一切，以及没有过去，且万千因果缠身的种种。
但有一点苏长卿想不明白。
炎帝布局无尽岁月，等他在决战的时代降临，更准备好了所有，铺平了他前进的道路。
有他在，黑暗可以终结，终生可以延续，甚至破碎的万界都可重新开辟。
但.
苏长卿的目光看向远方，呢喃自语，
“你为了赎罪创造出了我，可你又凭什么认为.”
“我不会是下一个超出你掌控的.”
“邪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