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
李嘉源作为此地管事正在与他进行着交涉,但是看起来,交涉得似乎并不怎么顺利的样子。
“怎么回事?不是说有人砸场子么?”
李嘉源则连忙舍了怎么说也说不通的周广仁,跑到慕容嫣的身边小声道:“此人是盐司衙门的人,来找茬的,已经命人去找熊爷了,不过一时之间也不知道到哪去找。”
没等说完,就听那周广仁大声地怒斥道:“本官公务在身,如何能是找茬?反倒是尔等刁民,居然敢阻拦本官办差,是何居心,是要妨碍公务,还是要聚众造反?”
说话间,眼睛直直地逼视着李嘉源与慕容嫣两个人,按照沈毅教他的设想,只要今天这慕容嫣能出头,他的任务就完成一半了。
然而心里面却也是忍不住打起了鼓,尤其是看到慕容嫣手里的两根铁棍,更是不禁吓得后背微微见汗。
忍不住在心里把沈毅那个老王八蛋骂了又骂。
这是明摆着在坑他了。
偏偏他还有点没法拒绝,讲明了,如果他不肯做的话那黑心熊与沈毅闹嫌隙的这笔账就要算到他的头上来,将来两淮盐司衙门真的搬迁到扬州来的话人家有的是办法让自己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两害相权取其轻,这不就只好硬着头皮连个盐兵都没带,带了几个扬州府的衙役就来了么。
说真的,就凭刘大炮与扬州府衙上上下下的这个关系,他来烟姿楼砸场子,到时候这些衙役到底向着谁都还两说呢。
果然,就见慕容嫣挥舞着两根铁棍,毫不客气地指着他的鼻子骂道:“你一个盐道衙门的区区六品小官,来老熊的酒楼办得是哪门子公务?你别以为你身穿一身官皮,咱就不敢对你动手。”
周广仁则抱拳见礼道:“吾身为盐案,听闻此地酒水私酿,偷套巨额税费,不敢不差。”
李嘉源闻言皱眉道:“这位大人,我烟姿楼是有着扬州府衙,包括你们两淮盐司所颁发的酒证的,何来私酿之说?”
“那为何你们酒楼每日卖酒近千斤,你们却从未购买过酒曲,这难道不是私酿酒水么?”
李嘉源闻言,顿时一个头两个大,两淮盐司衙门的主业固然是管盐政,但实际上作为三司直辖的特殊部门,酒政、茶政、马政、自然捎带手的也就都归他们管了。
大周朝的冗官现象并不严重,还没丧心病狂的再另设个酒政衙门专门管理酿酒事务的程度。
因此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