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固然会怪罪我,但无非也就是些许责罚,终究不可能让我伤筋动骨,留着你这条毒蛇,谁知道什么时候会咬我一口,要了我的命呢?”
孟义闻言,非但不慌,反而笑了出来:“你就这么怕我?”
“怕你?哈哈哈哈哈哈,我过江龙这一辈子杀人、整人无数,仇家多了去了,不多你一个,只是因为这所谓的同门之谊不好对你下手,哎呀~,习惯了千日做贼,还真不太习惯千日防贼。”
“孟义,你若是愿意,明日长老院前,与我做个约定呢?”
“你想做什么约定?”
“五年,我给你五年的时间发展自己的势力,五年里我绝不会搞你,你也不要整我,五年之后,不管你有没有准备好,咱们当面锣对面鼓的,选一个你我都能接受的方式,既决雌雄,也分生死,如何?”
“好,五年,五年之后,我取你的性命。”
“哈哈哈哈哈,谁取谁的命,还不一定呢。”
说罢,过江龙直接抬起屁股来哼了一声便潇洒离去。
饭桌上,原本其乐融融的一顿饭突然就变得压抑了起来。
孟义则是笑着给阿香夹了一块肉,道:“香姐,五年之后,我就十八了,就不再是小孩子了,如果我五年之后能够成功报仇,还活着,到时候你再嫁给我好不好?”
阿香闻言继续低头吃肉,好一会儿,却是微微点头,小声地嗯了一声。
另一边,刘大炮也在牢狱之中接见了一位重量级的,足以左右这次罢工事态发展的大人物。
“三河帮曹锟,见过扬州熊爷。”
“曹爷,呵呵,当真是贵客啊,来,坐。”
这位曹锟正是三河帮,也就是三河水匪的水匪头子,混迹于三河一代,可以说是整个大周,势力最大的几个水匪之一。
也即是此次邓森拿来做了借口,以此来陈兵扬州边境的事件主角之一。
事实上没人能说得清三河水匪到底有多少人,大周,乃至于自中晚唐以来实施了两税法以来所有村里的事儿都是一笔烂账,十个渔民里九个都是反贼。
渔民是个很麻烦的群体,因为能捕鱼的地方大部分都种不了田,或者说是那点水田大部分情况下都不够干什么,那么这渔民到底怎么收税?
两税法之下,其实他们到底怎么缴税,缴多少税,全凭基层税吏的一张嘴。
当基层官员拥有近乎无限的权力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