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才学,可比汉高祖否?”
“能力上,恐怕犹有过之吧,至于学识上”
郑鑫却是忍不住想起了他离开扬州之前与刘大炮进行的一场论政。
无奈的苦笑道:“学识上,却反而是汉高祖不配与他比了,您可能不相信,我在离开扬州之前与此人有过深入的交流,此人,恐怕是满腹经纶的,其主张虽然哗众取宠,也与主流儒家观点相悖,但却明显是精通墨、法之学,甚至俨然是已经融会贯通,推陈出新,实乃是一代宗师。”
魏仁浦听他这么回答,非但没露出什么惊诧之色,反而却是苦笑连连地道:“我信,其实何止是我信啊,哎~这有本书,你看看吧。”
“义字论政?”
“这是现如今开封城,最流行,最火热的一本新冒出来的书籍了,据说是那扬州蛟的语录,根据他的一些观点整理而来,这上面说的东西,可是大胆的很呢。”
“嗯?”
郑鑫连忙接过去看了起来。
书籍不厚,语言也很精炼,至少远比一本论语来的轻薄,但郑鑫只是粗略的翻一翻,就被这书里面几条暴论给震惊住了。
“这是他写的书?”
“应该说是他的观点吧,里面充斥了许多法家与墨家的思想,偏偏却对商业极为推崇,简单理解其实就三条:底层平民生活在一起要团结互爱、以商养军以军护商、君主要受到法律的制约,也即是君主立宪,合起来,又是一句极有煽动性的歪理:让牙兵阶级当家做主,做国家真正的主人。”
“这可真是暴论啊”
“是啊,虽是暴论,但拥趸者甚众,其中的许多政治观点,就连这开封城中居然也已经有人开始效仿了。”
“本来,谁都以为这扬州蛟所图的只是扬州一地,本以为你与他相争,争得只是一时意气,却不想,自扬州解封之后,这书籍便在开封城中散播了开来,尤其是军中,识字的人会拿着书中的观点向不识字的人去讲。”
“他们真敢信啊?”
“他用这一套理论,不是已经成功的逼迫着你这位相公铩羽而归了么?”
“”
郑鑫闻言默默地低下头,快速地翻动书中的内容。
居然就连他,也承认书中的许多观点其实还是有那么一点点道理的,不知怎的,又想起了他离开扬州之前与刘大炮进行的那场论政。
“官家的态度是如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