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话呢。
“门主,弟兄们一直在等着您呢,咱们开封的义字门分舵永远都是您的下属,我们这些人虽说都是市井出身上不了台面,但是您放心,我们对您忠心耿耿,您有什么吩咐,我们绝对义不容辞。”
刘大炮笑笑也没当一回事儿,却也笑着道:“在开封,我终究是个外来户,人生地不熟,确实是需要倚仗各位弟兄的帮衬。”
“大哥您这话说的就见外了,有我们在,您就是这开封的地头蛇。”
“哈,那哦谢谢你们了啊,不过今日,确实是要与你们说一些正事的,来了大半个月了,才想起你们来,对不住啊。”
众人连忙摆手说没有没有,不会不会,理解理解之类的客套话。
“两件事,第一件是有关于此前我跟窜天鼠提过的报纸,另一件是有关于对辽贸易的事。这个”
正要往下说,却见有人慌慌张张地闯了进来:“不好了不好啦,老大,你你你,你的场子被人给砸了,死了十几个人啊。”
就见窜天鼠咣得一声将一个空酒杯砸在那人的脸上怒骂道:“今天是接待门主的大日子,什么事儿比接待门主更重要?没眼力见的东西!滚出去,天大的事等过了今天再说。”
刘大炮见状却是伸手叫住了来人,皱着眉,转头问窜天鼠道:“在开封城,还有人敢砸你,砸咱们义字门的场子么?”
他想看看是怎么回事儿,是不是这窜天鼠有意安排,想借他的势。
“这按理来说应该是没有的才对,偏偏是今天,这,熊爷,我可真没有拉您下水的意思,我和您一样,现在是什么都不知道啊。”
刘大炮将信将疑地看了一眼来人,道:“砸场子的是什么人啊。”
“是赵赵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