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也才一里地，威胁不到二里远的明军。
所有人都静静地看着，城墙上的人看到那么多火炮炮口对准城头，引起了一阵骚乱。
艾能奇和孙可望大喊着：“不要慌，不要乱，他们打不到我们。”
“他们的火炮只能打一里，打不到城墙上。”
“注意队形，注意队形。”
“实在害怕就躲在城墙后面，等他们把炮弹打完，发起进攻的时候，就是我们反击的时候。”
他们高声大喊，迅速稳定住了军心。
士兵们自然也认出对方有火炮，虽然看对方的火炮样式与自己这边的不同。但在认知当中，火炮根本打不了那么远，因此倒也慢慢平静下来。
然而此刻明军已经摆好了炮兵营地，徐达坐在马背上，右手高举，随后喝道：“装弹！”
“装弹！”
侍卫队长拿起了对讲机。
炮兵们迅速开始行动，打开炮闩，将炮弹入膛。
“发射！”
“发射！”
“砰砰砰砰砰！”
没有一丝犹豫，也没有丝毫拖泥带水。
完成了装弹，就立即开火。
“咻咻咻咻咻！”
炮弹的破空声席卷而去，城墙上所有人都抬起了头。
“砰砰砰砰砰砰！”
下一秒。
城墙上爆炸声四起。
在所有人都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硝烟弥漫，尘埃遮蔽了城墙，许多人被炸翻，整个衡州城北面城墙上，连一个能站着人都没有。
甚至别说一个站着的人，连惨叫声都没有了，整个城墙上就只剩下不断的“砰砰砰”爆炸。
偶尔还能看到有残肢断体从城墙上高高飞起，掉落在城外。
与此同时。
在距离衡州约十多里外的小山林上，一支队伍正在绕道而行。
李定国驻扎在衡阳城西，距离城池约五六里开外，与城池为掎角之势，可以随时对左良玉部侧翼发起行动。
不过张献忠发现对方没有带家属营，于是勒令李定国立即绕道北上，直接连夜突袭长沙。
他中午接到命令，便让将士们带齐干粮立即轻装启程，正过一处小山林，不远处山脚就是蒸水，过了蒸水就能走后世衡阳县，穿过衡山，直达湘潭和长沙。
结果才刚启程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