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的。”
“好兄弟。”
陈珪顿时眉开眼笑,一把把他搂住道:“我就知道你不是乱来的人。”
其实陈珪心里不悦的是杨亨都没有跟他商量就擅自决定。
毕竟这支队伍他们都是军事主官,临行前朱棣也跟他们说了遇事要两个人好好商量,实在决定不了再上报给他。
结果杨亨越过他直接上报,那这背刺就太严重了,陈珪差点打算都要与对方绝交。
不过好在误会解除。
杨亨解释道:“昨天想到的时候你带人去侦查昆明去了,我怕继续行军就过了昆明不能在城外驻扎了,这才下令停止前进,结果你回来后神神秘秘的又不过来找我,我还得布置岗哨营寨呢,哪那么多时间去你帐篷里。”
“没事没事,都是小事。”
陈珪连连摆手。
“话说回来,你昨天神神秘秘地回来,干什么去了?做贼了?”
杨亨皱眉道。
陈珪从怀里掏出一个军用水壶,嘿嘿一笑道:“看,这是什么?”
一股酒香扑鼻而来。
杨亨惊喜道:“你又搞到酒了?”
军中其实是不允许喝酒的,一旦被抓住,肯定要被徐达和朱棣处置。
之前的酒也是陈珪藏的,就藏了一点点,两个人早就喝光了。
没想到杨亨出去一趟,又搞了酒回来。
“嘿嘿,喝一点。”
“那就一点。”
两个人拿水壶分了分,杨亨忍不住感叹道:“要是再来包华子就好了,我之前看到殿下偷偷在抽呢。”
“是啊,后世来的教官们虽然严厉,但有好东西是真给咱们分,殿下却不准我们抽烟喝酒,自己却一个人偷偷来,只许州官放火啊。”
陈珪和杨亨开始交头接耳,蛐蛐起了朱棣来。
此时。
远在七十多公里外,朱棣出了易龙堡,站在小山梁上打了个喷嚏,骂骂咧咧道:“tm的,这山里晚上还挺冷。”
徐达在旁边说道:“殿下注意身体。”
“没事,各种药都带着呢,现在到哪了?”
“过了这山,应该就是嵩明州了。”
“那就快到昆明了呀。”
朱棣站在了小山梁上,眺望远处。
远方是个大平原,虽然有些丘陵,但基本不高,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