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打扮,见了太祖岂不是失礼?”
“我好不容易从城中暗道游出来,这周围也没有地方能沐浴更衣”
阎尔梅挠挠自己的光头,有些尴尬道:“不知道晋王有没有办法?”
“莫要唤我晋王,陛下改封我为晋国公。”
“额,晋国公,那我.”
“这样。”
李定国想了想,说道:“我先派人把图纸送去给太祖,先生则去周边河中先清洗一番,我再找套新的将士衣服给先生穿着,等洗干净些,再去可好?”
“不可不可。”
阎尔梅把胸口的牛皮油纸死死裹住道:“图纸珍贵,我想亲自交给太祖陛下。”
“那也该洗个澡才能面见陛下,万不能失礼。先生想亲自交给陛下也并无不妥,我先把事情告知太祖,先生先去洗漱可好?”
“好好好。”
阎尔梅高兴地说道:“就依晋国公所言。”
说着他手舞足蹈,兴高采烈地对徐夜说道:“嵇庵贤弟,听到了吗?太祖爷就在身后,我这几年努力绘制的图纸总算是有用了,能助太祖攻破鞑子!”
李定国找了几名卫士护送二人去洗澡,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他微微摇头。
老朱其实并没有在北京。
几十万大军行军,连绵几十里是很正常的事情。
当李定国到北京城南郊的时候,他还距离北京大概得有十多公里的路程,大概在后世台湖镇一带。
听说了阎尔梅和徐夜的事迹,老朱没有让人寒心,等二人洗好后就派人把他们护送过来。
此时已经到了晌午时分,大明军队先锋部队已经徐徐抵达了城外开始安营扎寨。
老朱所在的后方距离城池则还有七八公里地。
二人洗干净到了车驾前,老朱挑开车帘,阎尔梅和徐夜见到他,心情十分激动,随后又平复心情,上前恭恭敬敬地递出从牛皮油纸里取出来干干净净的图纸说道:“草民参见太祖陛下,太祖万岁万岁万万岁。”
“嗯。”
老朱已经查阅过他的资料,知道他与徐夜是抗清义士,轻点下颌对他肯定说道:“你是大明的忠臣,大明有你们这样的义士,是大明之幸,天下汉人之幸也。”
“多谢陛下,草民不过是微末之人,上不能报效国家,下不能手刃胡虏,四处奔波,躲避鞑子追捕,只能绘制舆图,以待来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