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答应好我的,你辅导我作业,我告诉你秘密。
这次你这样帮我,回去路上我就告诉你。
宁央央眨眨眼,企图说服他。
这都不是一码事。〞孟书冬听完宁央央的话,整个人严肃起来,你得跟我讲清楚为什么这样,不然我始终坚持我们一起冲。
你说我们的安全很重要,但是央央姐,你也属于我们,你的安全也是。
孟书冬严肃说道,
如果你一直认为我们高于你,那我也这样理解,而且我也要像你一样参与其中。所以除非你能说服我,不然我还是这么蛮。
他说的一字一句,眼神里的情绪非常认真。
宁央央无奈叹气,
你脑子怎么就这么轴。她恨铁不成钢的戳了一下孟书冬的脑袋瓜子,
我当然惜命!
她仔细的陈情了一下,尽可能详细的把动机原理说给孟书冬听,这就相当于影子行动。我在明处钓鱼执法,吸引刘长庆注意力,你于暗处黄雀在后,作为我坚实的后盾。
而且,我真的服了,我再次重申一下,孟书冬
你好好听着。
可不可以多相信一点我,我哪次做事没有条理分明,虽然你不知道我计划的关键环节会认为我在荒诞的天马行空
不不是的。宁央央说到这里的时候,孟书冬罕见的打断了一下她。
我从未,从未觉得你荒诞。孟书冬一字一板的纠正,好了,央央姐你继续讲,我认真听。
宁央央看着孟书冬这样子,一阵情绪很复杂的击中她。
她心里浮现一种很奇妙的感觉,其实我都说完了。
现在开始闭目养神。宁央央轻松的说,刘长庆现在不敢动的,动了直接坐实他心里有鬼。
距离他们不远处,看似岿然不动的刘长庆内心其实早已翻过八百多个心眼子。
刘长庆此刻的确很忐忑,他虽然有把握逃回来福山村躲一阵子等风头过去肯定能安然回来。
但是,万事万物常被但是所愚弄。
原本应该被拐走的宁央央和孟书冬安然无恙的出现在回乡的车上,葛大妈和扁担超时不知所踪,还有那声类似于丧钟的警笛声,还有——
刘长庆面色复杂的看向靠着他睡的正酣的刘小壮,他为什么会得急性阑尾炎。
这一切都来的猝不及防,都在一晚上悉数将刘长庆击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