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纵队也跟着停了下来。
我爬出坦克跳了下去。泥水飞溅,弄脏了刚擦的皮靴。我绕着坦克转了一圈,观察负重轮的情况。
外侧的前一对负重轮已经卡进了诸如杂草,泥块之类的杂物,但是暂时还不会影响行驶。我从引擎盖上拿下工兵铲,一下一下将左侧的泥块铲去,接着绕到右侧抓住杂草用力一拔——草茎上的倒刺划破了我的手套和手掌,鲜血渗出,不一会儿就染红了手套。
“长官!”
莱昂一直保持着探出头的姿势,当然也第一个发现了我受伤这件事。他立刻从坦克里爬出来,拿出毛巾裹住了我的右手。
“vielendank(德语:谢谢)。”
我道谢后用左手握住右手试图止血,莱昂则转过身去,细心地把杂草抠了出来。然后拿过工兵铲重新放在引擎盖的架子上。
施耐德也打开舱盖探出头关切道:
“长官,你没事吧?”
“没什么大问题,施耐德。通知全连,继续前进。”
“是,长官。”
施耐德钻进坦克关上舱盖,我也迅速爬上坦克,回到了我的位置。
座下的坦克重新沿公路前进。
艾莉卡回头看了我好几次,终于下定了决心,说道:
“下次那种事情就不要自己去做了。”
“什么事情?”
“清理履带。”
“没关系,艾莉卡。不管是谁做,这件事总是要去做的,我只不过是顺便而已。”
“可是你......”
艾莉卡话说了一半,又紧闭了嘴,重新把脸贴在炮镜上。
我也没再追问,反正她想说什么我也知道。我拿开了沾血的毛巾,慢慢的取下手套。血把手套和皮肤粘在了一起,当我成功取下手套时,止住血的伤口又破裂了。
真是麻烦。
我重新拿起毛巾,一圈一圈的缠上手掌,把伤口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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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连在出发一个小时后,与苏军游离的部队交火了。
看起来苏军和我军想的一样,都选在天放晴的时段发动进攻。只是在面对面的交火之中,虎1坦克的火力与防护几乎是无敌的。
三连的战士们也一如既往的展现出了帝国军人的勇气与力量:面对敌军的进攻,稳若泰山,迅速在公路两旁展开,承受住苏军的第一波突击,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