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
“二郎,令尊的名讳,可是上士下彟。”
武二郎望空拱手:“正是先父的名讳。”
武士彟啊,李愔脸上闪过一丝古怪之色,不过很快就摆摆手:
“此事到此为止,你且先去看管那些学童,都是功勋子弟,未免骄纵些,定要严厉管教。”
说完他眨眨眼:以武二郎这等心狠手辣的心性,好像没有叮嘱的必要吧?
呵呵,好你个武二郎,跟某耍心机,今天就要你好看。
下午的时间,李愔就比较悠闲,主要是埋头在书房整理教材。
他的庄子比较大,接待房遗爱这十几个学童,还是没问题的。
吃过晚饭,李愔分配一下房间,四五个人一铺大炕,两铺也就够了。
“先生,某在家里都是跟娘亲睡觉,跟同学在一起不习惯。”房遗爱还事多。
这小子长得虎头虎脑,大眼生生,从相貌来看,是个挺惹人喜爱的小正太,就是一身臭毛病。
李愔望望他,也不吭声,他想看看这小子打什么坏主意。
果然,小房的小尾巴很快就露出来:“先生,我跟二先生一起睡可好?”
他嘴里的二先生,自然就是武二郎。
李愔有点明白了,笑着摇摇头:“同学之情,与子同袍,吃饭睡觉都在一起,才能亲如弟兄。”
“某尿床的,先生。”小房同学眨巴眨巴毛嘟嘟的大眼睛,又有了说辞。
李愔脸色一沉:“多大了还尿床,若是尿床,就自己清洗被褥。”
说完背着手出屋,临走的时候还招呼武二郎道:“二郎,且去我的房间,我们正好秉烛夜谈。”
房遗爱只能噘嘴生闷气,心中暗自思量:难道先生也瞧出来了?
李愔回到自己的寝室,炕梢放着一张矮几,他就拿出自己整理的教材,叫武二郎先熟悉一下。
不懂之处,再行讲解。
小桂子在下边伺候着,李愔估计是晚上吃咸了,茶水一盏接一盏,还不时向武二郎相让。
一直到了二更天,李愔不由打了个呵欠:“二郎,今天就到这,睡觉睡觉,哈欠,大梦谁先觉,平生我自知。”
“在下怎好跟家主同榻,岂不是大大的不敬。”武二郎便要下地。
“你我虽为主仆,但是年龄相仿,私下就是兄弟,无妨无妨。”
李愔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