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他意识到这恐怕是他此生仅有的机会,一旦把握不住,就永远错过了,
“陛下,我都能做到。”
“好,你先去把信得过的族人带来,老黄把这酒如何存储教给你们,几日后,朕找大司农署的人来和你们对接,之后第一批酒,你就能拿去卖了。”
康大迈摩拳擦掌,恨不得大干一场,忽然想到什么,
问道,
“陛下,此酒叫什么名字?”
刘据淡淡道,
“二锅头。”
........
岭南番禺县
卓王孙被番禺府君赵越奉为上座,卓王孙连连谦让,自己寻下首坐了,
“先生,这几日您走了不少地方,您看,这番禺商贸能做起来吗?”
卓王孙在商言商,“嘶溜”品了口茶,如实说道,
“多山多险,陆路难行,要想开启如互市般的商贸,非要开山伐木不可,以我所见,难......”似觉得力道不够,卓王孙又补充道,“极难。”
赵越不住点头。
此为番禺的天然困境,或者说是岭南地区的天然困境,
“走不了路,就走海!”赵越面露狠色。
卓王孙看了赵越一眼,
暗道,
“不知为何,这位年轻府君做事比我还急,按理说,我这么大年岁,应该我急才是,他富于春秋,却好似总被什么在身后撵着。”
卓王孙不知,赵越已隐约察觉到自己官位不保,
“赵府君,不知有一言,当讲不当讲?”
“您讲!”
卓王孙直言:“走海路,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这怎么会?番禺近海,找来船只往来就是,这有何难的?”
听到这话,卓王孙就晓得了,赵越对海路商贸是完全不了解,江南几处因海贸异军突起的商港,哪一个像赵越说得似的,
“若找来几条船就算一个港口,大汉万万里河山,近水处数都数不过来,岂不是处处良港了?何以现在的良港,一只手都数得过来?”
赵越脸上一红:“是我想简单了?”
卓王孙点头,
“那....”赵越言语恭谨,“请先生赐教!”
赵越可取之处,就是听劝,从不刚愎自用,从善如流,谁说的有道理,他就听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