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的会议结束后，班世斌主动向许空问道。
“我没来得及开口。”
许空如实回答，这次企鹅那边给1.5亿，在许空看来的话，也勉强够用了。
但还是稍微有点吃惊，他也同样希望曾玺那边能够再多给一些预算。
不过没想到不只是自己一个人缺钱，好像整个悬疑剧场的大部分导演，都一副预算根本不够的样子。
“班导，您这次的预算差的很多吗？”
许空反问了一句。
班世斌摇了摇头。
“差钱肯定是差钱的，但要说真开始拍的话，也肯定是够用了。”
许空：？
发现许空一副困惑的模样，班世斌主动解释道：
“老弟啊，你别那么老实。”
“这电视剧嘛，多少投资有多少投资的拍法。”
“一千万也能拍，企鹅要是真的给十个亿，我也不是造不完！”
“但不管怎么样，预算多一点肯定没什么坏处。”
“这叫什么，会哭的孩子有吃。”
许空此刻也明白了过来。
好家伙，他刚才真以为大家都觉得预算不够呢。
但仔细想想，除了自己之外，这些导演估计连写剧本的编剧都没找到呢。
项目相关的预算表都没做过，哪来差钱一说。
完全就是下意识的行为，管它投资够不够，反正现在投资方面前哭一波穷。
能多要一点是一点。
而且看这样子，估计这已经是行业内的潜规则了。
也就是他这个拍了两部剧，但依然不太熟悉相关规则的新人导演，才会觉得奇怪。
班世斌看起来已经四十多了，而且本身入行的时间也比许空要早的多。
但或许是因为都是凤歌的，反而根本没有任何的架子。
十分的热情，和许空一说起话就停不下来。
除了这次的事之外，班世斌还传授了许空很多的小技巧。
类型之丰富，形式之多样。
许空觉得甚至已经足够出一本书了。
名字叫做“如何让投资方追加投资的一百种办法”。
不过看得出来，许空虽然年纪最小，但在这次悬疑剧场的六位导演当中，的确是比较特殊的。
这一批六部剧同时开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