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念拿起一个包子咬了一口，语气平静得像在讨论天气，"戈家一向低调行事，她突然这么高调，绝对不简单。"
简婉眨了眨眼，显然没想到司念是这种反应。
她坐到司念对面，打开自己那杯豆浆："网上骂得可难听了，尤其是骂许至君是负心汉的"
司念的手突然顿住，豆浆杯在她指间微微倾斜。
"骂许至君？"
她之前看到的，都是在攻击她的评论。
简婉点了点头："对啊，说他见异思迁，攀附权贵什么的。"
简婉划开手机，"你看这条点赞十万的评论，''许至君为了戈家的钱甩了原配，渣男本渣''。"
豆浆杯被重重放回桌上，几滴乳白色液体溅在桌面上。
司念的眼睛眯起，手指无意识地在桌面上敲击。
片刻后，她忽然沉声道："我明白了戈雨莲不仅要打击我，还要彻底毁掉至君的名声。"
"啊？"简婉一脸空白，懵逼的看着她，“不是，她图啥啊？”
"想想看，"司念站起身来回踱步，"如果至君被全网唾骂，社会性死亡，那么当他''选择''戈雨莲时，就没人会怀疑这是被迫的。”
“戈家可以完全掌控他，而外界只会觉得他是个攀附权贵的渣男，没人会关心他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