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避于他。他微微皱了皱眉。
但他还是笑着看向花弄影,“如此便好,也不枉花婕妤一片良苦用心。”
这笑容带着愉悦的俊逸,一时竟让花弄影呆呆地移不开目光。
太监们移了一张软榻面南主位,花弄影随侍一侧,沈宁被赐座。
东聿衡再次看向下首女子,往日并未发觉,那粉嫩红唇唇线较淡,看来竟是极为圆润饱满,似是随时诱人品尝一般。他虽偏好樱桃小嘴,却也觉这样的唇儿也未尝不可。可惜后妃中无一人有这样的嘴儿,一时以为憾事。
这广德皇帝颇具现代人审美,沈宁最遭人忌恨的就是这嘴唇,有人说是她不用口红都能有咬唇妆的效果,谁见了都想入非非。
广德帝看着沈宁,沈宁眼观鼻,鼻观心,似遗世独立,皇帝在也不在意。
“那夜发生了什么事,你可还记得?你知道是谁要杀你?”东聿衡有些不悦沈宁的态度,也许是身为皇帝,他不习惯别人在他面前无视于他。
沈宁依旧垂眸,道:“民妇初来乍到,的确不知与人结仇,甚至到了要杀民妇的地步,民妇只知那人是个武艺高强的刺客,不是一般小毛贼,是直奔民妇的命来的。”
“你有些武艺,为何不曾反抗?”
沈宁此时抬眸,清冷道:“倒不是民妇不想反抗,而是民妇膝上有伤,难以反抗。”
“你的膝”东聿衡戛然而止。他记起来了,她膝上的伤,恐怕就是因为他罚跪的缘故。
没想到竟有如此凑巧之事,他不过寻常罚跪,她却因此险些丧命,并且要她命的人还是他的弟弟。
东聿衡略有些愧意,同时也莫名有些恼怒。难怪她见他没有平时的轻松与活力,原来是在记恨他。想来她认为是他罚了她,她才遭了这么大的罪。但是她竟敢恼怒天子?
“对了,陛下,不知陛下是否查出,谁是行刺民妇的凶手?”沈宁这时问。
东聿衡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答她,“朕已让人去查了。”
沈宁道:“天子脚下,谁人竟敢如此猖狂,竟像是不把陛下您放在眼里。这等狂妄大胆之徒,这么多日,陛下手下的人竟然还未查出真凶民妇有些担心陛下的安危啊。”沈宁这时直勾勾地看向东聿衡,东聿衡反而不看她了。
他总觉得她发觉了什么。那个混账东西,让他在一妇人面前抬不起眼来。
沈宁继续道:“陛下,民妇自认与人为善,从不想居然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