型和年纪都跟我差不多的弟子主动留了下来,担任我的替身”
“格之助本可离开,但逃命用的船只有限,所以他把生的希望交付给其他人。”
“就这样,我活了下来。”
“格之助以及那位替我而死的弟子,双双葬身在大坂的火海之中。”
青登面露歉意:
“抱歉,请节哀。”
大盐平八郎摇了摇头:
“不必致歉,这就是战争。战争开启后,就总会有死亡与悲痛。”
他停了一停,低着头像是在收拾情感。
约莫10秒钟后,他以沙哑的嗓音将话接下去:
“我的这条命是弟子们帮我挣回来,不再属于我自己。”
“因此,在逼仄的酒桶中醒来后,我发下誓言:为了不辜负大家的信任,为了不让逝者的牺牲白费,我将继续战斗,直至理想实现,或是死亡降临在我头上。”
“于是,我创立了大盐党。”
“不知不觉间,我与大盐党已走过近三十年的春秋。”
“曾经正值壮年的我,也已头生二毛。”
大盐平八郎的语气很平静,仿佛是在说一件跟自己无关的稀松小事。
至于其中蕴藏着多少心酸、痛楚,就只有他本人才知晓了。
青登心中暗忖:
——怪不得对于我的“会面请求”,紫阳会表现得这么犹豫。
本应死去的大盐平八郎是否要在仁王面前现身兹事体大,确实是要慎之又慎。
面对幕府、法诛党的层层打压,大盐党能够顽强地存活至今的缘由,也解释得通了。
有大盐平八郎这位“活传奇”在,大盐党就有了最为牢靠的定海神针。
稍稍平复心情后,青登深吸一口气:
“尽管过程与我预想中的有所出入,但好在结果并未发生偏差。大盐先生,我总算是与您见面了。”
大盐平八郎微微一笑:
“橘先生,实不相瞒,即使没有你的邀请,我也想跟你见面,我有很重要的事情想跟你商谈。”
青登凝起眸光:
“哦?‘很重要的事情’?敢问是何事呢?”
大盐平八郎扬起视线,直勾勾地盯视青登:
“橘先生,实不相瞒,前阵子我走访了秦津各地。”
“您果真是不世出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