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的是,除了上述人等之外,还有一些其他势力的人在场。
好比说——八岐大蛇和大岳丸就并肩坐在桂小五郎的身边。
身为东道主的西乡吉之助,亲手为众人调制茶水。
他以熟练的手法拨弄茶筅,拌匀浅绿色的茶粉。
除了茶筅碰击之外,现场再无其他声响。
现场众人有一个算一个,全都安静得出奇,安静得诡异
他们如今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但谁也不服谁,都不想使自己背后所代表的势力蒙羞,于是一个个的全都挺胸抬头,作肃穆状,不屑于闲聊。
在这一片寂然之中,最先打破沉默的人,是土佐藩的后藤象二郎。
“你就是法诛党的八岐大蛇吗?”
他朝不远处的八岐大蛇投去打量的目光。
八岐大蛇扬起笑脸:
“不错,正是在下!”
“你跟我想象中的样子不太一样呢。我还以为法诛党的首领会长得凶神恶煞,满身戾气。”
八岐大蛇的颊间挂起戏谑的神色:
“常有人这样对我说,我也时常对此感到遗憾。”
后藤象二郎改以尖锐的口吻厉声道:
“据说你前阵子率领一众精锐赶赴京畿以讨伐大盐党,却以失败告终,不仅没有毁灭大盐党,反而折损了不少兵将。”
八岐大蛇并不隐瞒,更不狡辩,十分痛快地点头道:
“没错,确有此事。”
“十分遗憾,在我们即将得手时,不幸遭遇了仁王。”
“就凭当时的状况,若与仁王爆发正面冲突,哪怕是按乐观计,也会拼个同归于尽。”
“权衡利弊之后,‘乖乖撤退’是最恰当的选择。”
后藤象二郎眯起双目,声音嘶哑:
“在那一夜丧生的诸多逝者中,有我土佐的几个弟兄。”
八岐大蛇含着不咸不淡的笑意,轻声道:
“既如此,便请将这份遗恨留到之后与仁王决战时,再好好地发泄出来吧。”
这时,一旁的西乡吉之助倏地停下手中的茶筅,抬头环视面前众人,朗声道:
“没能消灭大盐党是时运不济,不是任何人的错。”
“遭遇仁王就跟遭遇天灾一样,即使有心相抗也无能为力。”
“从现有的情报来看,青登多半已与大盐党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