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躺下。”
沈母将她按下,心疼的抚摸着她的脸庞。
“我的女儿,你未出阁时何时受过这样的苦楚!”
江枫的脸色很不好看,沈母的意思不就是沈言昭在他这里过得不好。
“岳母,太医说昭昭现在需要休息。”
“是需要休息,可不把这些腌臜事处理好,我儿如何能安心。”
沈母坐直了身体,目光如炬。
“江青青究竟谁?”
江峰僵硬的跪了下来,他深知沈母已经起了疑心。
但江青青不仅是他第一个孩子,还是从他未入仕便一直陪伴他的丁姨娘给他生的。
他打定主意装傻。
“她是我远房表妹的孩子。”
“来人,将那小贱人带上来!”
门外,沈母带来的人已经将江青青押着跪在了门口。
“昭昭,你从来都是报喜不报忧,今日娘过来,你就将事情交给娘,安心歇息去吧。”
沈母站了起来。
沈言昭也是虚弱至极,她从枕下将春辞和夏锦的身契拿了出来,悄悄的塞进沈母手中。
沈母默不作声的接过身契,沈言昭这才放心的睡去。
母亲在此,想来上辈子的事情不会再发生了。
沈母来到正厅坐在主位,江峰站在下首。
通往内室的帷幔全部放了下来,遮得严严实实。
“年纪轻轻就这么恶毒,想来根就是坏的,既然如此,充了奴籍,随我回将军府,老身好好的教导一番。”
“岳母,这不太好吧?”
沈母抿了口茶,冷哼一声。
“哦,如何不好,是怕我教不好她?”
“小婿不敢。”
“我看你没有不敢的样子!”
江峰笔挺的站着,一时竟是与沈母对峙起来,场面陷入僵硬。
“贤婿莫不是以为昭昭父亲不在了,我们母女二人就人尽可欺了吧。”
“小婿不敢。”
江峰像是刚想起那位远在边疆的镇南将军。
“吴管家,还不去我书房将江青青的身契拿过来。”
“是。”
“父亲,父亲不要!”
江青青虽不知身契有何作用,可直觉告诉她这不是件好事。
她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