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我还没说腻没说恶心呢,你凭什么提好聚好散!烂人!”
向晚确定了,徐白不是对她有意思,好可惜
向晚周一到公司没意外的,经理在等她。
说邓娟给他打电话让公司辞了她,经理冠冕堂皇的说为了她以后好找工作,建议向晚主动辞职。
“不。”向晚神色很淡:“我不辞职,除非你辞我。”
说罢面色如常的接着上班。
下午的时候,人事找来,说辞职结薪的事。
向晚要求把负责了两个礼拜的邓柯项目提成给她。
这笔提成不是个小数目,公司不同意,还威胁这样的话,以后不要想在这个行业里混了。
不威胁,有邓娟的姐姐在,这个行业她也做不下去。
向晚什么也没说,回家准备仲裁的资料。
晚上徐白回来扫见书桌上的资料没吱声,吃饭的时候淡道:“这么想要那点提成?”
“恩。”
“至于吗?因为点破钱闹的这么难看。”徐白语气里全是讥讽。
向晚没吱声,默默的扒饭。
徐白缓和了口吻,却还是带刺:“不想邓娟弄死你就别嘴脸这么难看。”
向晚还是不吱声,晚上徐白洗了澡搂她的时候,声音很小的喃喃:“徐白,我脸疼。”
脸疼说的是邓娟打的那巴掌,徐白冷飕飕的:“自找的,活该。”
向晚闭眼睡觉。
隔天收到陌生人的消息。
是邓柯拿他妈的手机发来的消息,说绝食三天了,他姐像是想妥协了。
向晚冷漠的回复甜言蜜语:“我等你来娶我。”
“晚晚,你说爱我是认真的吗?”
当然不是,爱这玩意对她什么都不是。
但还是要解释,邓柯不是江州那二百五,和她谈了一年半,很了解她这个人其实有些凉薄。
向晚面无表情的打字:“说真心话,我不知道。只知道我想跟你结婚,邓柯,我想要个家。”
对面说好。
向晚丢开手机,躺下看天花板。
就算邓柯闹的天翻地覆,让他姐八抬大轿来求她嫁,她也不会嫁了。
向晚摸了摸脸。
肿痛早就消了,半点踪迹都找不到。
可那晚,邓娟的那巴掌说是打在她脸上,不如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