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领旨谢恩。”
皇帝不再多言,在一众内侍的簇拥下转身离去。
许鸣玉受了伤,自然要送回家中休养。
萧贺夜派人为他更衣,与许靖央走到了太医院门外。
寒冷的初冬夜色里,两人立在廊下,头顶沉重的六角宫灯轻轻摇晃。
萧贺夜挡在风口处,高大的身躯为许靖央遮蔽些许寒冷。
“王爷,皇上刻意保下万顺,此人有什么不同么?”许靖央问。
萧贺夜沉眸:“父皇对内的说法是,当初废太子和长公主把控皇宫时,曾要给父皇下毒。”
“是万顺这个小太监将药偷偷替换了,才让父皇逃过一劫,故而父皇对他格外厚待,只是没有到处宣扬。”
许靖央拧眉,想到万顺如此做派,连御林军的盘查都敢反抗。
这怎么可能不是皇帝的授意?
一阵夜风袭来,许靖央耳边碎发勾住了耳垂上的明珠耳环。
萧贺夜看了两眼,眸色微暗。
许靖央沉吟着压低声音。
“王爷,皇上会不会知道,新上任的掌印太监高公公是您的人?”
两人交谈隐秘,可许靖央说的话,却让萧贺夜眉心一跳。
他暗暗摇头:“绝无可能。”
高德胜这颗棋子,他埋的非常深。
这些年二人私下从无来往。
因为萧贺夜知道,时机是需要等的,这些暗棋在没有为他所利用之前,就不能暴露。
高德胜还没有为他做事,更没有什么行动,皇帝又从何发现?
许靖央却仍有怀疑。
“王爷,最近皇上太过反常了”
刚要细说,两个御林军搀扶着许鸣玉出来。
萧贺夜抬手扶了下许靖央的胳膊:“你说的,本王记下了,今日你先回去好好休息,万顺的事,本王来查。”
许靖央只能颔首,先带着许鸣玉,往威国公府回。
宫门口,木刀牵着高头大马拉的马车,正在等着。
许靖央把许鸣玉推了上去。
许鸣玉的情绪似乎不高,从方才开始就皱着眉头。
马车行驶时,外头昏暗的光线自晃动的车帘照进来。
桌上一点摇晃的烛火,更将少年的侧颜衬的黑冷。
许靖央声音平缓,安抚说:“不是被罢官,玉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