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武艺,他好准备即将到来的科举武考。”
“岂料刚至巷口,便见御林军封路,府内哭喊震天,臣察觉有异,这才强行入内查看,正撞见崔少夫人倒地不起。”
“臣身为武将,见不得此等恃强凌弱、枉顾人命之事,出手相助,莫非,有错吗?”
皇帝脸色更是阴沉。
萧贺夜看向皇帝:“父皇,如今表嫂小产之事,想必已在京城传开。”
“当务之急,是如何发落此事。若父皇不能妥善处置,严惩挑拨污蔑之人,厚抚崔家,恐怕,天下人都会误会父皇,是一个偏听偏信的昏君。”
皇帝勃然大怒:“放肆!”
萧贺夜垂首:“儿臣惶恐,但事实如此,儿臣都是为父皇考虑。”
皇帝脸色变幻不定,胸口剧烈起伏。
他深知萧贺夜所言非虚,此事若处理不当,于民望无益。
片刻,皇帝将视线转向早已抖如筛糠的乐平川,眼中杀机毕露!
所有的怒火和需要承担的罪责,必须有一个宣泄口!
“乐平川!”皇帝声音冷硬,带着怒火,“朕念你略有才学,破格提拔,你便是如此回报朕的信任?”
“吏部账目尚未核查清楚,边军抚恤旧例一窍不通,便敢捕风捉影,妄加揣测,诬告朝廷重臣!致使朕误信谗言,险些铸成大错!你罪无可恕!”
乐平川吓得魂飞魄散,涕泪横流,拼命叩头。
“皇上!皇上开恩啊!微臣微臣只是一心为公,急于为皇上分忧,才疏忽了细节核查!”
“微臣知错了,求皇上看在微臣一片忠心的份上,饶了微臣这一次吧!”
许靖央余光看去。
乐平川磕头如捣蒜,官帽滚落在地,花白的头发散乱开来,显得无比狼狈可怜。
皇帝丝毫不为所动。
他厉声道:“来人!剥去乐平川官服,夺去所有官职爵位,其家眷一同流放千里,永世不得回京,给朕拖下去!”
御林军立刻入内,不顾乐平川的哀嚎求饶,架起他便拖了出去。
处置了乐平川,皇帝冰冷的目光又落在御林军统领身上。
“你办事不力,惊扰臣眷,酿成恶果,革去统领一职,杖责五十,贬为普通侍卫,以儆效尤!”
那统领面如死灰,不敢有丝毫辩解,叩首谢恩后,也被带了下去。
连续处置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