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官爷,求您了,我真的是在放牛呀,这牛也是我自己的,我是耕田佬红皮老鼠啊,我不是偷牛贼!”
红皮老鼠跟官爷们挣扎着,不肯就范。
“谁说你是偷牛贼了?你是他娘的盗墓贼!”
官差甲和官差丙拖着红皮老鼠就要下山。
“对,对,你不是偷牛贼,你就是盗墓贼!”
官差乙伸手从家丁手里夺过牛绳,冲红皮老鼠喊叫道:
“你个盗墓贼还不老老实实跟着下山,看青天大老爷会不会饶过你一条狗命!”
红皮老鼠吓出一身冷汗,挣扎着伏倒在地,不停地跟官差磕响头:
“官爷呀官爷,我不是贼,我可是个良民啊,从来没有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情啊,乡里乡亲们都能够为我作证!”
“掌嘴!”
官差甲一巴掌扇打在红皮老鼠的脸上,他的嘴角立时流淌出鲜红的血。
“走吧?得官爷们请你还不成?”
官差丙拧住红皮老鼠胳膊的手一使劲,像拖一条死狗一样,把骨瘦如柴的可怜人连拖带挂起来。
红皮老鼠一脸麻木,嘴巴子血流如注,他的双膝被泥地里的石块给刮破了皮肉,白牙牙的口子糊上了黄土,很快流出蚯蚓样的血脉来。
“他不是贼,不是偷牛贼,不是盗墓贼!”
家丁跟在官差屁股后面求饶。
“他不是贼?那你是贼!你他娘的是偷牛贼!不不不,你是盗墓贼!哈哈哈哈”
官差甲冲上前踢了家丁一脚,鬼头大刀在他面前扬了扬。
家丁虽然平时也习武,见到官爷这副架势,胆战心惊地后退。
当然,红皮老鼠成了官差的俘虏。
于是,发生了前面你看到的一幕。
至于怎么着红皮老鼠就脖子上挂了新竹篾背篓,被官差押解着从南丰山那边过仙溪河,最后进了衙门府第,期间还有一些过节,有待给您细说。八一中文网
红皮老鼠在衙门府第的前院调养着呢,青天大老爷不能让他轻而易举地就死了,如是那样,是一桩划不来的买卖呀。
姚眼镜让官差甲去了趟南丰山的丁家大屋场。
那是给丁家的当家人通报案情的,顺带告诉那边管事的,这红皮老鼠是不是盗墓贼,目前还只能认定为疑犯,有待官府审问查实。
但是,在没有坐实案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