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千竹一声急喝,看着那把闪着寒光的长刀刀刃已经对准昭和的心口,来不及多想,冲上前去抱紧昭和,下一刻冰冷的长刀狠狠贯入自己的身体,她只觉得脑海中一片空白,那一刹那竟然感觉不到疼痛。
父亲已经很多年没有对我说过如此狠绝的话了,我心里无比强烈地一怔,扭头却看到了父亲关切至极的目光。
陈天翊握着她的手,微微叹了口气,明明是自己该安慰她才对,现在却是要反过来。
只不过帕奇却知道这时候才是真正关键的时刻,面色骤然一凝,表情在眨眼间变得严肃了起来。
“我只想晚上在这儿住一晚,明天我就回家,可以吗?”我不想解释太多,随他怎么认为吧。
帕奇轻轻一抖巫师袍,将这些天沾在袍子上的黑色粉尘悉数抖落,慢慢踱步坐回了椅子上,轻轻摩挲着下巴,双眼微微转动,嘴角袭上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像是陡然有了什么奇怪的想法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