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傅津宴说出来的那一通“当狗论”广受传播,在场的消息都来得很快,怎么可能不清楚。
这一次许琴心还没有想好怎么回答,一边的傅泊箫先开了口。
“在搞一个宇研的投资项目。”傅泊箫又落了一子,说道,“我家三孙子也掺和了一脚。”
“听说可不止是掺和一脚的事。”李老头说道。
傅泊箫笑笑:“我只是谦虚一下,你还当真了,李老头,李家是没落了吗,怎么到处想着靠嫁孙女进行利益绑定?”
最近给李家千金牵线的可不少。
不止是给霍言墨牵线,也有给傅津宴介绍过,还有其他各家,都有所耳闻。
孙老太太笑笑,看了李老头一眼,然后又看向品茶的秦老太太。
她说:“老秦,不是听说你最近还和时念演了一出戏?那小姑娘怎么样?”
秦老太太再次放下手上的杯盏,她抬眼,环视了一下在场的所有人。
众人此刻都饶有兴趣地看着她。
秦老太太还穿着今天和时念见面时的那一身简单衣裳,只是在袖口,别着时念带的伴手礼——一刻宝石袖扣。
在场的,和时念接触过的人有许多,但是要么和时念利益相关,要么像是许琴心是时念未来的婆婆,从他们的口中得知关于时念的评价都不是很准确。
但是秦老太太就不一样了,虽然可能也会有一些偏颇,但是可以作为参考。
秦老太太理了理袖口,然后说道:“挺好的,有几分当初她父亲的风范。”
“几分?”有人继续问道。
秦老太太笑笑,看向那人,答道:“三分。”
十分中的三分,似乎是不及格,但是在场的人神色各异。
“这么厉害吗?”
“时弈臣可是个天才,她能有三分时弈臣的手段?”
“秦老太,你可别美化了时念,时弈臣早就死了,这些年来时念都是散养的,甚至曾经一直靠陆衍止养着。”
这话说的,许琴心就不开心了。
“说什么呢,时念本来就很好,也就是时弈臣死得早,否则你看看吧,现在年轻一辈中,没几个能和她比的。”许琴心立即维护时念。
立即有好事者看向傅泊箫,说:“听说傅津宴最近非要当时念的狗来着?”
这话可就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