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凝是在一个周日,按照邹静怡给她的地址,敲开了她名义上这对父母的家门。
现在还没有实行住房改革,他们没有住学校的房子,而是住在弄堂里。
邹静怡惊喜的看着眉目如画,精致娇媚的女孩子,“宁宁,你怎么来了?你想通了,是要回家吗?”
方凝把一个首饰盒递给邹静怡,她对这个温婉的女人有一种莫名的好感,而且打开空间的吊坠儿,也是邹静怡传给女儿的。
她就觉得对邹静怡有一份责任,不忍她被欺骗,所以她直接找上门来,有些事情,长痛不如短痛。
“这是产自大溪地的黑珍珠项链,和你很搭,还有一对耳环和一个戒指,希望你会喜欢。”方凝语调温柔。
这是原来方凝给妈妈买来戴着玩的,买的时候花了八千多一点澳元,回国时居然忘了带给她。
方凝于是放在厨房里复制了好几盒出来,今天送一盒给邹静怡。
邹静怡看着眼前姿容出众的一对璧人,虽然只是白衣黑裤的简单穿着,却处处透着低调的奢华,男人的腕上是一块名贵的劳力士,小姑娘的腕上,是一条钻石手链。
方凝走到方鹤鸣身前,把一封信拍在他面前,把他挑剔的眼光吸引到这两张纸上。
他看了一眼,迅速变了脸色,“你,你这是侵犯隐私权。”
她呵呵冷笑一声,隐私?我可去你大爷的吧。
他飞快把两页信纸撕的粉碎,方凝坐在沙发上,慢悠悠的又掏出一封,“来,撕,不够还有,保证让你撕个过瘾。”
方鹤鸣扑过来抢去信纸,傻眼了,这,这怎么一模一样?
方凝笑眯眯的答疑解惑,“这是复印件,傻了吧?没见过吧?彩色复印,保真保量,来,我再帮你撕一份。”
她从包里又拿出两封信,慢吞吞的撕掉一份,另一封递给邹静怡。
方鹤鸣欲上去抢,被林天驹捏住胳膊,推到椅子处坐下,“你不是自诩君子吗?君子可是只动口不动手的,你现在这是,要跳墙?”
方凝对三哥挑起大拇指,“帅。”
邹静怡看完信,神色木然的看着方鹤鸣,“多少年了,我早该知道,狗到天边改不了吃屎。”
“静怡,你听我解释,不是这样的。”他企图狡辩。
“您要离婚吗?”方凝问邹静怡。
她苦笑一声,“孩子,你不懂,我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