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了他丈母娘一把。
听听这都是什么词儿,母猪都出来了。
两人讨价还价一番,他们住的房子本身就是方家的,这个没得分,因为房证名字是方鹤鸣父亲的,并没有改过来。
至于两人的共有财产,邹静怡有房子有底气,很大方的说,可以两人平分。
“方教授,四个月,你给了我两千,平分财产,就给你分四千块,你还有两千块钱的欠款,来,重新写一张欠条,原来那张可以还你。”方凝赶紧见缝插针。
方鹤鸣只觉得一口恶气,上不来下不去,快要呕死了,“把信还给我,不然我不离婚。”
“去民政局把离婚协议签了,签了之后,信给你,原件哦。”方凝晃晃手里的信。
方鹤鸣跟着他们上车,先回了一趟家里,把户口本带上。
邹静怡把几套换洗衣服和鞋子,还有方凝给她的首饰打包,没有什么留恋,直接去民政局。
拿了离婚证出来,二十年的婚姻,就这么结束了?
邹静怡有些恍然,却并不后悔。
方鹤鸣拿到了五封信,“给,我还是很大方的,都还你,留作纪念。”方凝把信还给他。
他咬牙切齿的看着小姑娘,“我没有你这样的女儿,乡吾宁,害人精。”
小姑娘俏皮的眨眨眼睛,不跟他一般见识,免得这个男人憋屈死。
他看着小姑娘的大眼睛,突然福至心灵,蓦地转向邹静怡,冷笑两声,低声问道,“你说实话,这个丫头是我的女儿,还是那个男人的?”
邹静怡展开一个如释重负的微笑,“我很庆幸,囡囡不是你的女儿,你不配有这么好的姑娘,没错儿,囡囡是他的,他们的眼睛,多相像啊。”
方鹤鸣咬牙切齿的看着她,“贱人,难怪你也不着急接她回来,是不是怕我起疑心?”
他突然伸手打了她一个耳光,令人反应不及,还欲再打,就被林天驹擒住手腕,反扭到他背后。
他哀嚎一声,“疼疼疼,放开我,放开。”
方凝拉着邹静怡,着急的喊,“妈妈,打回来,快点,打他。”
邹静怡没有打他,而是心怀侥幸的,攥住他的衣襟问,“你老实告诉我,他其实并没有死,是吗?”
方鹤鸣愣了一下,突然哈哈大笑,“贱人,你果然心心念念不忘他,可惜啊,他死了,死了,死了,据说早就掉进黄浦江里喂王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