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驹是在同一个时间点儿,去接的岳父大人。
方守愚有些不自在,这可真是,让晚辈看笑话了。
他这次带的人不多,只有钟卫和小杨。钟卫去停车场把车开了过来。
不过,他还是上了女婿的车。
“你妈妈她,没说是因为什么,突然回来的?”他问。
想到今天早上,岳母看着两人奇奇怪怪,欲言又止的表情,他笑了笑。
“没说什么,您知道的,就是说什么,她也是说给妞妞听的。”
“唔。”方守愚悄悄松了口气,还好没有在女婿面前丢脸。
至于乖囡,那就无所谓了,还能笑话自己的爹爹不成?
方守愚有些无奈,这么多年,除了偶尔解决一下生理需要,他的身边再无女人,他也不擅长和女人打交道。
想不到二十年前纯真的小姑娘,二十年后,怎么这么叫人难懂呢?
直接对我说出你的要求不行么?每天都得进行一出猜猜猜的游戏,心累啊。
更累的是,猜不到,就是一张黑脸给他看,从早黑到晚。
想到女儿和女婿之间,亲亲热热,甜甜蜜蜜的,他想向女婿取取经。
“你和囡囡,你们你们之间猜谜语吗?”他硬了硬头皮,问道。
“???”林天驹问号脸。
“我们之间,好像还真没猜过谜语,您知道,妞妞智商很高的,我所知的谜语都很简单,我让她猜谜语,有点小儿科了。”他笑着解释。
“囡囡都对你有什么要求?你能猜到她的心思吗?”他琢磨着,又重新问道。
林天驹骄傲的点头,“囡囡的心思我当然猜的到,她对我只有三个要求:要我健康,要我快乐,要我平安。”
“”
就,还能不能好好说话了?
方守愚:女婿,你这一大盆子狗粮,吃的我心塞至极,我怕是要得心梗。
没法交流了,乖囡啊,你妈妈为什么不像你这么乖?
方守愚掬一把老父亲的辛酸泪。
林天驹笑的不行,看着叱咤风云的岳父,一脸隐忍又无奈的表情,他想陪哭一会儿。
就是哭不出来,还想笑,怎么办?
“爸,我妈喜欢听妞妞说话,您有什么话,对妞妞说啊。”
方守愚眼睛一亮,就是啊,怎么忘了我的囡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