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里,方凝把今天的事情告诉了爸爸。
方守愚叹口气,“云图亲妈死的早,他父亲说是最宠他,我看就是个明晃晃的靶子,也不知道是真宠呢,还是拿这个儿子做挡箭牌。”
这可就涉及到豪门恩怨了,方凝没兴趣听。
她跑去餐桌前,陪妈妈吃下午茶。杏仁酥,糯米丸子,小蛋糕,热柠蜜,母女二人吃的一脸满足。
翁婿两人又在书房里,关起门来,不知道在商量什么。
方凝感到有些无聊,她是不是该学习了?两年时间,要学完四年的课程,她得抓紧时间,学习可是一件快乐的事情。
于是,和岳父谈完事情回房间的林天驹,就看到小妻子,老老实实的坐在梳妆桌前,认真的看书做笔记。
他拿起一张英文报纸,磕磕绊绊的看下去,不会的单词就查字典,他也要努力掌握新知识。
吃晚饭的时候,林天驹的手机在响,他站起身出去接电话,再回到饭桌前,表情有点一言难尽。
“蔡二少说,他不敢吃家里的饭菜,要我们送饭给他吃,不然就是见死不救,和杀人凶手无疑。”
方凝看到了耍赖的最高境界者,合着是被他讹上了,以后,是不是还得管着给他娶媳妇儿呀?
方守愚笑了,“让彩姐做一点适合病人吃的,一会儿钟卫送过去。”
“他说,今晚我和妞妞去送饭,还可以陪他看烟花。”林天驹哭笑不得。
是了,他在玛丽医院,放眼一望,就是维多利亚港,的确是观看烟花的绝佳地方。
方守愚点点头,“我很少见二少这么赖着人不放的,这是对你们真有好感,去陪陪他吧,那也是个孤独的孩子。”
他记得那天是他的生日。儿的生日,娘的受难日,可他连父母的尸骨都不知葬在何处,那一晚,他在海边喝的酩酊大醉。
那个十六岁的少年,在他身旁陪了一夜,那天,是他母亲的忌日,他在海边凭吊母亲。
自那以后,方守愚便对他多了一丝关注,一晃,已经过了十二个年头了。
方凝随着三哥上车,一边说,“三哥,你有没有觉得,爸爸对花二少很纵容的,我不过就是借他的手机用用而已,爸爸对他还真是很好。”
“估计他是合了爸的眼缘,也就是你说的磁场相合吧?”
林天驹给小姑娘系上安全带,开车去医院。
走进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