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海博和正爽,就这样你一句我一句,有说有笑。
通过幻想重回地面后的情景,来释放着压抑的情绪。
但是两人越说越离谱,甚至想到要把贴身衣物藏到异性的被褥里
正爽是年轻人,童言无忌地什么都敢说。
可黄海博毕竟比他大了十五六岁,越聊越觉得尴尬。
长夜漫漫,他怕正爽再将话题引到自己身上,于是适时转移话题:
“小爽啊,反正都睡不着,咱们去我那屋折披萨盒去吧。”
于是两人暂停了荒诞的说笑,开始做起了正事。
折披萨盒时,两人都分享了一些自己进入娱乐圈之后的经历和趣事。
正爽叠累了时,就回房睡一会儿。
被蚊子吵醒后,又会过来和黄海博一起继续折盒子。
二楼卧室区。
男嘉宾们都已经入睡。
女嘉宾们却一直没敢睡觉,聊天到了凌晨两点。
她们等待的恐怖童谣,并没有适时响起。
樊冰冰打了个哈欠:
“哈呼——都睡吧,今晚应该没事了。”
“估计就像罗之翔说的,昨晚是节目组搞的恶作剧。”
可就在凌晨三点,她们刚刚进入梦乡,诡异的童谣再次响起。
一个两个三个小朋友,
四个五个六个小朋友,
七个八个可爱小朋友,
血之生存手拉手。
一张笑脸瞒了多少眼,
一个眼神胜过千万言,
一句诺言只说了一半,
还剩七个小朋友
这次,嘉宾们没有像昨晚那样惊慌失措。
被吵醒后,都乖乖地躲在自己的被窝里。
他们这次听的更清楚,和上一次相比,歌词有了变化。
八个变七个,天亮之后,又要面临烧脑的游戏和残酷的淘汰。
七位嘉宾都开始默默盘算起来,都不希望下一个淘汰的是自己。
背叛与联合,坚持与抛弃,每个卧室都充斥着沉寂和压抑。
然而,他们不知道的是。
此时就在客厅里,有一个身影出现。
只见他手里拎着两块方形的东西,在电视机前停留了一阵。
似乎是在安装什么,但是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