裹挟在中间,便向前方急驰而去。
唐治没了办法,只能随着大流儿,驰骋在夜色之中。
马匹颠簸,他尽量控制着自己跨鞍打浪的动作,不让昏迷中的贺兰娆娆不太舒服。
只是,他的双手挟在贺兰娆娆肋下,两人“抱”的又紧。
而贺兰娆娆晚浴之后,只穿了很单薄的晚服,外袍又被马匹拖曳的有些破烂了,若不是胸上还系了“诃子”,早就春光外泄。
如今马儿这一奔跑,紧紧相拥的两人便是一阵磨擦,那绵软q弹温腻一片,更有肩窝处暗香浮动
唐治忽然想赋诗
作画一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