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
“领导哪里管这么多，领导只管自己的口袋捞满了就完了。反正饭店是国家的，领导也不管是拿死工资。这个女孩子在这里干服务员，一干就干了5年，照我说，要是家里头没点人脉背景，就她这样工作早就被开除了。说不准人家这种对待客人的态度还是领导受益的呢！”
“那她就不怕这店里头没人来吃饭吗？”王汉云还是理解不了这种有生意不好好做的人。
可男人却摇摇头，笑道：“不瞒你说，大姐。就这个小饭店，平时本来就很少有人过来吃饭。一个是谁家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这家店的手艺太差，做出来的东西难吃的要死，不说还贵的要命。能一直开下去，不过就是因为周围的企业请领导吃饭，或者有公干的时候，都来这家饭店。人家是国营单位，能开发票！就这点，咱们平头老百姓都比不了！”
嘶——
王汉云倒是不在乎这家饭店能不能开发票，她都不知道发票是个什么东西，眼下听了两个男人的话，她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既然这周围的饭店都这样的质量，那自己要是在这里开个小饭馆，会不会有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