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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坐我车委屈你了?(2)

在她面前都不敢大口呼吸,所有动作都小心翼翼的。

裴青寂道:“老太太这些年一直有输出,我在美国经常能看到她翻译的书籍。”

梅老也道:“你奶奶年轻时候被称为拼命三娘不是没道理。”

靳识越不可置否地一笑。

连厘安静地在旁听着,大多数时候沉默,少数时候提及她便应几句。

他们聊得内容没有限制,从无关的家常、钟家的园子申请了重点保护文物,不对外开放;到裴家新开了间京府菜馆子,再到沈家倒台,失势如琼楼化沙。

连厘下午要去文港乐团,时间差不多,便起身,风吹过她的裙摆,与他们告辞道:

“那我就先走了。”

梅老颔首,叫聂秘书送她出去:“有空再来玩。”

连厘点头。

棋亭里,剩余师徒三人。靳识越漫不经心地收回目光,收敛了些不可一世的性子,问梅老:

“拆迁一事,那么多人劝您,您都不同意,给他们吃闭门羹,怎么就独独听一个小姑娘的话?”

裴青寂闻言,却是一愣。

他听说靳言庭解决了北棠巷那一区域的拆迁难题,还以为是靳言庭说服的梅老。

毕竟靳言庭低调、沉敛、谦和,梅老甚是满意、喜欢他。

梅老抿了口茶,单手搭在膝前,言语平和道:“她是徽尔的学生。”

陆徽尔是梅老的学生,而连厘是陆徽尔的学生。

靳识越身躯往后一靠,一派悠闲自得的模样。

“您可不会因为沾亲带故,就降低要求。”

梅老亦了解他这个学生,乍一看散漫,不怎么走心,实际上心如明镜。

“那你说我是因为什么。”梅老化身严厉老师提问。

裴青寂睨了眼靳识越,后者面不改色地看着梅老,游刃有余地接话:“连厘,这个人。”

梅老向来软硬不吃,六亲不认,权势、利益都无法使他退步,能让他动容的只有一个点:

人。

梅老肃然的表情松懈下来,声音沉重:“算你小子答对了。”

“她是一支永远往上走的股票。”梅老说,“也许现在走势线不明显,但我相信未来她一定会带来超乎想象的收益。”

闻言,靳识越眉梢轻挑,透着玩世不恭的恣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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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日当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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