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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非礼我?(2)

缕冰凉柔顺的秀发垂下来,盘绕在他脖子上。

“不是。”连厘说,“是车厘子的厘。”

靳识越侧目瞥了眼她的左手,雪白皓腕上系着红玉石车厘子手链。

他轻轻抬眉,嘴角噙着恰到好处的坏笑:“那你怎么不叫连车子。”

哪会有人给女孩子取名叫车子,连厘为靳识越以后的女儿默哀三秒。

她不答反问:“你是不是十月出生的?”

“怎么知道的,特地去打听了?”靳识越轻笑,饶有兴致问。

连厘不懂他哪来的兴味:“识越,十月,不是很好猜嘛。”

靳识越拖腔拉调“哦”了声,悠然道:“你猜错了,小师妹。”

错了吗?

连厘钻石般晶亮的杏眼一眨不眨盯着他的脸,窥探他有没有在说谎,却无果。

“照你这个说法,你二月出生怎么不叫连二月。”靳识越一手握住她的细腕不放,另一条手臂懒洋洋地垫在脑袋下方,目光自下而上地看着她。

“有的。”

只要对方想知道,连厘从不排斥和人讲述自己的事:“厘的拼音li,i那个点放在l的左上方就相当于个2。厘勉强能算是2月1日吧。”

郑成功从荷兰殖民者手中收复台湾,时间是公元1662年2月1日。

连厘出生在2月1日,连景程常说她出生的日子那么好,他们一定能找到她妈妈的,她妈妈也肯定会回来的。

连景程是地道的台北人,不用拼音,用注音字符,拼音是连厘妈妈教他的。

连厘的名字,全部来源于她妈妈。

连景程每次提起此事,都会告诉她,她妈妈很爱她。

连厘不信。

如果妈妈真的很爱她,为什么不要她。

思至此,连厘无意识地垂下睫毛,眼底一片落寞。

靳识越漆黑的瞳仁笔直地落在她脸蛋,翘在沙发扶手的长腿支起,膝盖一顶,连厘猝然受力往下压,鼻尖抵着他鼻梁。

她诧异地看着身下的男人,眼睫颤抖。

他们的脸近得只要一开口,动动唇瓣,便会亲上。

连厘像受到了惊吓,身体蹭地往后仰,瞬间拉开两人的距离。

“被非礼的是我,你躲什么。”

靳识越松开她的手,懒洋洋坐起来。

财神爷保持着趴在地上的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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