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多敏锐,仅从一句话就能精准猜出她的想法。
两人每次做安全措施都得极好,虽说安全套不是百分百安全,但那种小概率事件很难发生在他们两个谨慎行事的人身上。
靳识越问的不是要不要孩子,而是有没有想法跟他更近一步。
不算小时候那次初遇,连厘和他认识将近一年,在一起差不多半年,她知道自己现在喜欢他,可还是觉得太快了。
“我没考虑过。”
连厘实话实说:“我八月底就要出国,怀孕会打乱我的计划,我不想因为任何事耽误学业,就算是”你不行。
她没说话那三个字,她相信靳识越听得出来。
“感情是需要维系的,我不在的时间里,我们究竟会怎么样还是未知数,我不想过早下结论。”连厘不疾不徐道,“我们两个都不是随便给未来下定论、说空话的人。倘若结局不尽如人意,没法保证孩子生活在完整健康的家庭,为了自己的私欲生下ta,对ta来说是一种残忍。”爱情对他们这样的人来说,在生命里占比很小。
连厘清楚过去的经历给她带来了多少影响,好坏掺半。
她喜欢靳识越,不会自怨自艾地认为自己配不上他,可如若两人真到了分开的地步,她不会做任何挽留措施。
纪檀一声不吭离开的时候,连景程追到了京城,直到死都没找到关于她的任何消息。
虽说靳识越不是纪檀,连厘也不是连景程,但人心是善变的,他会变,她也会变。
世上没什么东西是永恒的,任何事物总会有消失的一天。
包括感情。
尤其是感情。
她连哄都不愿意哄他,一字一句话说得残酷又现实。
这段时间的甜蜜,她同他敞开心扉,愿意走进他的世界,好似只是个虚幻的梦。
靳识越注视着她,曈色极深:“我是你可以随时舍弃的?”
连厘看得出来他不高兴,但还是选择把自己真实的想法说出来:“靳识越,我们都不是幻想天真爱情浪漫故事的人,也不会情感上头,说此生非彼此不可”
靳识越眼神冷下来,截住她的话:“若是我非你不可呢。”
连厘闻言,皱眉:“谈恋爱就好好谈恋爱不行吗?”
两人四目相对,谁也不愿意退让,就在此时,门口传来敲门声。
李夜领着家庭医生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