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瓶矿泉水。
翻掉的矿泉水给我惊醒。
我被想死的念头。
吓了一大跳。
拧开水,喝了两口。
水瓶举过头顶。
水从头顶淋下去。
车里有暖气。
还是冷。
脑袋,脖子,后背。
湿漉漉的冰冷,让我恢复了一些理智。
它为什么趴车顶不进来?
我擦拭着脸上的水。
看自己,看副驾,看后座。
手腕上的平安牌。
副驾上的囍袍。
以及掉副驾地面的画纸。
这三样东西,极有可能某一样,让它没进车里。
囍袍,冰冷轻飘飘的。
似纸,又坚韧,不是纸。
我也不知道能不能沾水?
脱了羽绒服。
用干燥的位置,抱上囍袍和画纸。
我憋了口气。
心跳极快的下车。
下地。
我往前跑了两步,又往旁边闪了一下。
背后并没有受到袭击。
回头。
车顶,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
一位找车位的业主,看到我的行为,骂了一句说:神经!
我没管他。
锁好车,快步朝电梯走。
脚踩在地面。
踏踏踏的鞋声。
除了我休闲鞋踩出的声音。
还有一只皮鞋,跟在我背后,踩出的声音。
两种不一样的声音混合在一起。
很容易分辨。
我加快脚步。
背后一只皮鞋踩出的声音。
也跟着加快脚步。
走到电梯口附近,我猛的回头。
有人。
媒人她老公就跟在我背后。
一张惨白的死人脸。
往嘴里塞着皮鞋。
我撒腿就跑。
一头跑到电梯口。
晚上七点多。
电梯口有一男一女在等电梯。
是我们这栋的业主。
不认识,但见过。
他俩看到我,疑惑的朝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