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惦记。”
“谁让他们惦记了,都是假惺惺的,我需要人关怀疼爱的时候他们摧残我,现在我长大了不依靠他们了,他们没有可欺负的人了才会偶尔想起我,这能叫惦记。”
“你怎么说得说得还哭上了。哪有父母不疼爱自己的孩子的,你要是觉得父母对你不好,那你想想我。我是不是都不该活着,什么事其实都是自己和自己在较劲,多替对方想想。
刘大伯和王阿姨是有些重男轻女,但是农村人哪家不是这样。再说,他们从小其实也挺疼你的。
几个姐姐哪个不心疼你了,不都是护着你吗?你小时候比我还调皮,要是在其他家庭早就被打的皮开肉绽了。但是刘伯伯从来都没打过你,王阿姨也只是轻描淡写的打几下。
他们疼拴住倒是真的,但也一样疼你啊。三姐、四姐还为了护你,被打过好几次呢,这些你比我更清楚。你说,你有这么幸福的家庭,为什么非要和自己过不去呢?”
“你别说了,再说这些我就挂了。是四姐让你劝我回家的吧。”
“四姐可没让我劝你,四姐一提你就哭,我是觉得你的执念太深,有这么美满幸福的家庭不珍惜,以后哪一天自己醒过来了,就晚了。
到那时岂不是后悔终身?人不应该活在过去,一定要向前看。子欲养而亲不待,这种痛苦没几个人能承受的起的。听话,别和自己较劲了。”
“我,”
“别哭了,四姐过两天开车回太原,你想通了就和四姐联系一下,我就不打扰你休息了。”
疤脸说完,也没等拴兄回答就撂了电话。
念睇刚才一直在疤脸腿边坐着拨弄提款机,后来听了几句也就没兴趣拨了,坐在旁边抹眼泪。这时看疤脸放下了电话,才重新爬到疤脸的胸脯上,又像一开始那样的姿势,手指轻轻地在疤脸身上滑动。
“念睇姐你咋也哭了。”
“我都快三年多没见过拴兄了,不知道现在变成什么样子了。”
“这都何必呢,说得我都没有睡意了。”
“到底是文化人,就是会安慰人,我有种直觉拴兄会听你的。”念娣的手又停留在了提款机上。
“其实还是拴兄本身就需要一个外人来开导,旁观者清嘛。你看拴住我就没有信心,所以也就不说什么了,知道说了也没用。”疤脸想拨开念娣的手,但是没拨开,也就任由她活动了。
“可惜现在姐没情绪了,要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