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疤脸将工作安排了一下,一进接待室,就看见章副总和刘玲的父亲谈笑风生。
他进来后,礼貌的和俩人打了招呼,章副总跟刘父说:“人我给你叫来了,要谈什么事,你们谈,我先回去了。”
送走章副总,刚才还一脸笑容的刘父,突然声泪俱下的恳求疤脸,让他放过刘玲,放过自己一家子。
大概内容就是,像刘玲所说,他不能让局里的同事笑话他,将女儿嫁给一个曾经在那种地方做过那种工作的人。如果疤脸不答应,那就是逼着自己去死。
疤脸始终表现的比较冷静,最后也同意,自己不再纠缠刘玲,只要是刘玲没问题就行。
后来疤脸才知道,刘父为了让刘玲回去,以自杀来威胁,而且真的吃药了,刘母发现的早,送到医院抢救过来了。
但是疤脸也知道,这是为了让刘玲回家,夫妻俩个演的一场苦肉计而已。
说实话,疤脸对这种人很是瞧不起,总觉得自己高高在上,按摩技师用双手吃饭,怎么就下贱了。
散了也好,如果让自己以后和这样的人,当作父辈一起生活,给他当孝子贤孙,他还不愿意呢。
第二天,刘玲就正常上班了,从微肿的双眼可以看出,这两天应该哭过不少次。
但是疤脸也没办法,既然已经这样了,那就不能再拖泥带水、藕断丝连,很想安慰一下,最后还是觉得,这样冷处理就挺好的。
没过几天,公司就开始有了传言,疤脸玩弄刘玲感情,始乱终弃,是个标准的渣男。
在吸烟室,疤脸没进入之前,袁课长正唾沫横飞、添油加醋地说着这事。
疤脸一进去,袁课长马上闭嘴,换了一副笑脸,假惺惺地和疤脸打招呼,其他人也很尴尬地,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他。
疤脸一句话也不说,狠狠地瞪着他,和他一起聊天的几人也觉得很无趣,纷纷掐了烟就出去了。
过了一会儿,疤脸看见袁课长又去厕所,他就跟着过去。但是他没直接进去,在外面洗手的地方听着。
袁课长果然一进厕所,看见人就说疤脸和刘玲的事,让疤脸忍无可忍。
直接走了进去,当时厕所里只有两个人在和袁课长搭讪,见疤脸的脸色很不好,小便完了就赶快出去了。
袁课长也要走,被疤脸叫住了。袁课长是沈阳人,一米七出头,但是长得挺结实,以前应该也是打过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