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是部门内的同事,他绝对不会和她暧昧,办公室的暧昧,有时候很容易出大问题。
谁知道晚上,几乎和昨天一样,疤脸和大家娱乐到十点多,就自己回去睡觉了。大家对疤脸比较尊敬,也知道人家能和自己搅在一起,完全是给朱家骅面子。
所以也不会对他有什么看法,反倒更加佩服他的自律,要不人家能做领导呢,就这份自律,别人就学不来。大家打牌打麻将时,朱家慧又偷偷潜入了疤脸的房间。
“你咋又来了?”
“快点儿让我进去。被别人看见好啊。”
“我看你打麻将打的挺高兴的。”
“那也没有崩锅好。你往里点儿,让我也躺下,先调动调动情绪。”
“这小床太小了,挤不下两个人。”
“昨天你咋挤下了,没良心的,你的火灭了,就不管别人了。往里。”
“哎呀,这大后座,差点儿给我挤坏了。”
“来,我检查一下,是不是看见我就来劲。小兄弟别生气啊,一会儿就让老妹儿疼你啊。唔—,嗯,这小老弟真是铁打的汉子。”
北戴河之行对于疤脸来说,就是收获了一个收集荷尔蒙的容器。朱家慧也知道,疤脸看不上她,她也不要求什么,只要能时不时的解决一下生理问题就行。
谢梦、刁姐都没时间,自己又非常需要时,疤脸就会给朱家慧打电话,一般来说都能随叫随到。
有时也会去她家,从北戴河回来的当天晚上,就是在朱家慧家过的夜。
有时候疤脸觉得,自己又回到了2004年春节时的那种游戏人生的生活状态。
八月初的一天,疤脸加班到六点多,刚从公司出来,就看见刘乃媛在公司的大门口站着。
由于有北戴河的一起玩儿的经历,他们也算熟悉。但是两个人一个在事务所,一个在车间,平时也没见过面,偶尔在食堂碰到,也是互相点一下头,算是打招呼。
“你们不是七点半下班吗?今天怎么这个点儿出来了,等你对象接你呢。”
“等你呢。刚想打个车,看见你出来开车了,就省省吧。”
“哦。那上车吧。你是回自己家还是去你娘家。”
“嗯。我想想,听说你爱运动,你请我打保龄球吧。”
“没问题。小武呢?叫着一起。”
“他出差了。一个破看机器的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