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所新租办公室,人员开支以及一系列的其他费用,基本上都是资金循环使用,没落到口袋里。
比其他几个好的地方就是,会计师事务所没太多新的大资金投资而已。
十一假期,他也没出去玩儿,因为没心情。再好的风景,如果没有人陪伴,那也只是别人眼中风景而已。
目前在他心里,如果找个一起旅游的,可能只能是谢梦了。这是哥们儿,也是锅友,各方面他也比较喜欢。
但是谢梦九月中旬就回厦门了,预计十月中旬才回来呢。刁姐现在,连一个月见一面都不能保证。
要不是还是合伙人,时不时的需要一起商量一些事情,可能这个关系就完全断了。
因为他发现,刁姐现在对那事基本没兴趣了,可能是觉得他没有释放的地方,才迫不得已被动接受的。
现在自己有了新的释放对象,也就不能再折磨刁姐了。姚晨晨刚开始给了他几个月的钱,从九月份开始,就找各种借口断了供应。
降价时价格压得太低,没有利润了,新的业务需要投资了,山蒲内部的人都太难对付了之类的。
总之就是一个意思,现在不仅不赚钱,她还在赔钱,希望疤脸能体谅她的难处。
但是还是不停地问疤脸要业务,说是要拉低成本,时不时的用身体来安慰一下疤脸。
疤脸当然知道这个女的小心思,但是看破不点破,本身就是一种涵养。
对她那与年龄不相符的松弛的身体,疤脸的兴趣也不大,所以也就尽量不再互相打扰。
业务方面也是不帮忙,不刻意难为,毕竟正常工作也得那样做,也仅限于顺水推舟而已。
原来疤脸最喜欢和姚晨晨打球,现在也尽量避免找她。谢梦回厦门后,疤脸就一直没打过羽毛球。
原来习惯了跑步有路小草的陪伴,现在路小草也回老家了,跑步也总觉得缺少了点儿乐趣。
疤脸突然觉得,自己好像被人控制着一样,做这件事没有这个人,做起来也没意思。
做那事缺少那个人,也变得索然无味,看来自己还是无法忍受孤独。
至于朱家慧和刘乃媛,这都没走进他的心里,和陌生人没太大区别,只是和小老弟关系密切而已。
这类人在他看来,与大保健技师的区别就是,她们也享受这个过程,而技师们却是为了生存而在忍受折磨。
十一假期第一天,自己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