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签上自己的名字。
“倘若研究院毁约，我也可以随时撤销，后面的资助。”
“还还有后续资助？”
少年愣了一下，用审视的目光，打量着舒媚。
她不是公寓房东的母亲么，就算他们家的产业，遍布容、虞二城，也不至于富裕到这个地步吧？
还是说，她只是在说大话？
发现他的目光，女人怕他再说错话，得罪对方，冷冷道：“你先会车里等着！”
“为什么？”少年不愿意。
女人睨了他一眼：“就凭我是此次行动的负责人！”
少年抿了抿唇，妥协了。
他还想留在研究院，不能得罪这个女人。
不然女人回去跟上面的人，说两句他的坏话，那他就麻烦了！
“张老，我出去等你们！”
少年转头跟张老打了一声招呼，转身离开了公寓。
他离开后，女人与舒媚又商量了一些具体细节，最后才搀扶着张老离开。
目送他们离开公寓，舒媚的心情很好。
若是研究院的研究成功了，那距离恢复末世前的秩序，也就不远了！
不过令她比较意外的是，系统居然会答应合作。
她一直觉得系统冷冰冰的，还以为它会考虑公寓发展，拒绝研究院呢！
“系统，你今天的决定，实在太令我意外了。”
系统刚要开口，突然收到了主系统的警告。
它沉默了一瞬，忽而道：“请宿主尽快升级公寓，并将小金库里的金币，全部提取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