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何明齐谄媚的样子,陆擎苍眼底划过一抹冷意。
何明齐喝完,又要去给陆擎苍倒酒。
酒杯端起来,他才想起来,东江市一直有传言,陆擎苍有严重的洁癖。
不熟悉的人碰了他的东西,他都会全部扔掉。
何明齐一下尴尬住了,拿起酒杯倒也不是,不倒也不是,无助地看向陆擎苍。
偏偏,陆擎苍这会儿却像没看见他似的,慢悠悠地夹了一筷子菜,不慌不忙地送进嘴里。
动作优雅,恍若皇族。
那头,喻墨推着喻璟华来到洗手间,南宫景明已经拿着仪器在那边等着她了。
喻墨推着妈妈进了女厕所的隔间,南宫景明纠结了一下,见女厕所没人,才做贼似地溜了进去。
两人关上隔间的门,喻墨撩起喻璟华的袖子,让他赶紧取了一管子血。
本来这种事情派个人来就好了。
只是,他实在是好奇陆擎苍对喻墨的态度,这才亲自过来。
喻墨挑眉问他:“你确定要在女厕所跟我讨论这个问题?”
南宫景明:
好吧,是他草率了!
他密封放好血液样本,等喻墨确定外面没人了,没事人似的,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
好像是来逛皇家园林似的!
陆擎苍的朋友,还真是不一般!
只是眼下,喻墨并没有调侃他的心情,她按着喻璟华抽过血的手臂,轻声问道。
“妈妈,你怎么样,疼不疼?”
喻璟华无力地耷拉着眼皮,一点都没有要回答的意思。
好像根本没把喻墨的话听进去一般。
喻墨眼泪唰地就下来了。
今天早上刚接到妈妈,她就感觉到了。
妈妈比上一次更加茫然无知觉,跟她说什么都没反应,仿佛跟外界已经断开了关系。
不用说,一定又是她们动了手脚。
“妈妈,你等着,再等几天就好了,等几天,我就能正大光明地把你救出来了!”
喻墨说着,把南宫景明给她的药,喂妈妈吃下去几颗。
何明齐还在包厢里,喻墨不敢耽误太久,小心擦干自己的眼泪,又等了一会儿,等到眼睛里的红痕消退,这才对着镜子挤出了一个笑容,推着妈妈往包厢走去。
包厢里,陆擎苍一直当何明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