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把自己给挤走了。
自此后,纪用越发骄纵,根本不将赵率教放在眼中,独行独断。
那四个女人的确欠他的钱,但却不是借的钱。
在锦州,纪用就像是一个土皇帝一般,找各种各样的借口克扣军饷,中饱私囊。
对百姓也是一样,除了朝廷正常的赋税之外,这家伙又私自向百姓征收各类名目的苛捐杂税。
比如抽丁修筑城墙。
正常情况下,朝廷抽丁是有规定的,不能胡乱抽丁,家中只有一个劳力的便不许抽。
纪用可不管这些,别说家中只有一个劳力,就算没有劳力的他也要抽。
没有丁抽,那就交钱。
家中有丁,但不想被抽丁,交钱。
总之这家伙变着法地搜刮民脂民膏,民愤极大。
如果仅仅是这样倒也罢了,关键这家伙是个太监,身体不完整,心理极度扭曲。
不说别人,单说之前那两男四女。
他们都是因为没钱交各种税赋,结果被纪用抓到府中,百般折磨。
之前许长安等人看到的只是小儿科,这老家伙折磨人的法子简直层出不穷。
他让府里的家丁当着他的面,当着那两个男人的面
以此满足他畸形的心态。
那两个男人眼睁睁看着自家娘子当面受辱,那是一种何等的屈辱?
只不过,他们命如草芥,根本没有办法抗争,只能如蝼蚁一般苟活着。
另外,根据六人所述,这些年来,城中不少百姓被纪用折磨而死,也或是不堪受辱自尽而死。
任有天大的冤屈,却无人能替他们主持公道。
“简直无法无天,该杀!”
听到手下汇报了询问的结果之后,许长安不由怒而拍桉。
随之,又瞟向吴平冷声道:“吴将军,这些事情是否属实?你心里应该清楚吧?”
吴平叹了一声,拱手道:“侯爷,卑职知道你听了这些事很生气。但是,这真的不能怪大将军,大将军也有苦衷。”
“这样,烦请吴将军去请大将军过来一趟。”
“是!”
吴平应声而去。
结果,赵率教还没过来,纪用倒是先一步到了。
“禀报总兵大人,纪公公求见。”
一听此话,裴纶不由笑了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