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督主”
一众手下赶紧上前掺扶。
“废物,统统都是废物!”
曹少钦缓过劲来,不由破口大骂。
西厂的事,已经够让他焦头烂额了,没想到四大档头又出事,这简直就是在他的伤口上又撒了一把盐。
“督主息怒”
一个手下急着贴上前去拍马屁。
哪知。
“啪!”
曹少钦正在气头上,一记重重的耳光,当即将那手下扇翻在地。
“息怒?四大档头被人击杀,你让本督主如何息怒?”
“属下该死,属下该死”
那挨了一耳光的手下红肿着脸,吓得赶紧跪在地上磕头。
其余一众手下也吓得纷纷跪下,大气也不敢喘一口,生怕被无妄波及。
其实,这伙人的心里都在打着小九九。
四大档头一死,位置自然就空出来了,谁都想往上进一步。
而曹少钦担心的也正是这一点。
一下子损失了四大档头,对于东厂来说无疑是一个巨大的损失。
而一众手下为了争夺档头空缺,也必然会勾心斗角,明争暗斗。
换作以前倒也罢了,偏偏现在正值西厂快速崛起的时机,曹少钦自然很头痛。
只是,曹少钦万万没有想到,让他更头痛的事还在后头。
首先是西厂。
雨化田为了迅速壮大西厂,一面迅速扩充人员编制,一面罗织罪名,大肆抓捕朝中官员与京中巨富,以此建功。
而且西厂的目的很明显,就是奔着东厂来的。
西厂所抓的这些官员与富商,几乎都与东厂有着密切的关系。
既然与东厂有着密切的关系,哪有一个干净的?
一抓一个准。
曹少钦气得暴跳如雷,亲自跑去找雨化田要人,结果却吃了个闭门羹。
随着西厂抓捕的人越来越多,京中的局势悄然发生了微妙变化。
当初西厂刚成立时,朝中官员大多持观望状态,甚至还有人认为西厂是兔子尾巴——长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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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雨化田太年轻了,而曹少钦在朝中深耕多年,早就织就了一张庞大的关系网。
结果万万没想到,雨化田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一出手便和东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