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长安也懒的绕弯子,开门见山道:“在下今晚前来,是想与周署长知会一声,在下准备除掉你一个手下。”
“什么?”
周少明一脸惊愣。
正待怒声呵斥时,许长安又慢腾腾道:“此人名叫赵笠人。”
一听到这个名字,周少明的神情一下子变得玩味起来。
“赵署长?怎么回事?难不成你们武行与赵署长之间有什么误会?
如果是的话,周某愿出面调解,毕竟冤家宜解不宜结。”
“周署长,这不是误会的事。这里没有旁人在,周署长大可不必试探在下的态度。
总之,赵笠人我是杀定了。”
周少明冷笑道:“你胆子不小,赵笠人可是堂堂侦缉署署长,杀了他,你可知道后果?”
“如今这世道,别说死个小小的侦缉署署长,就算死个警署署长,甚至是局长什么的,想必也不会翻起多大浪花,我说的对吗?”
“你”
周少明气得一脸涨红。
“周署长,明人不说暗话,你与赵笠人之间的恩恩怨怨,在下一清二楚。
所以,周署长也不必惺惺作态。
除掉赵笠人,这是一桩对你我二人皆有好处的事。”
周少明脸色变换了一会,忍不住问:“这是金三爷的意思?”
许长安没有正面回答,而是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周署长又何必知道太多?有些事,还是装作不知道的好。”
他没有承认。
但是,这番话听到周少明耳朵里,意思就不一样了。
何况对他来说,这的确是一桩有利而无害的事。
这几年,赵笠人就像是卡在他喉咙里的一根刺,拔不出,咽不下。
如今既然有人愿意帮他拔掉这根刺,他自然求之不得。
“咳”
周少明干咳了一声。
随之乐呵呵笑道:“想当年,周某也曾经是武行的人。”
“哦?周署长也练过武?”
“惭愧,也就练过那么两三年”
接下来,二人有一句,没一句聊了起来,仿佛有默契一般,没再提起赵笠人。
直到许长安告辞离开,周少明方才说了一句:“你和金三爷要做什么,尽管去做,不要再来找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这家伙